“这……”
郭犀利听了孙大魁的要求只觉得匪夷所思师傅可是向来不曾信过这些牛鬼蛇神,自己当年在江湖上也没少从各色人物口中听到自己师傅当年勇闯闹鬼窟,掀翻河神庙,暴打鬼庙祝的英勇事迹,怎么现在师傅却一下子改了性呢?
“孙师弟”
郭犀利的脸上虽然未曾显出怒意,但是言语里的不愉意味就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一般突出。
孙师弟当年就仗着师傅的喜爱四处闯祸,没想到这些年过去别的本事见不见涨不清楚,现在这胆量却涨的敢冒充师傅蒙骗师兄了?
孙大魁就怕郭犀利这拖长音的叫法当年闯完了祸,师兄拿起棍子就是这么叫自己上去受罚,那可是棍棍皮开肉绽,棍棍痛彻心扉!
“郭师兄,郭大师兄,郭大刀子
息怒,息怒,这可真是师傅的原话!
若不是师傅亲自告诉了师兄的郭家镇位置,难道我还能自己找上门来胡言乱语不成?”
“但是师傅怎么会……”
郭犀利对孙师弟的胆子还是有自认清楚的紧的孙师弟相貌凶恶的像是老虎,但是只要被长辈那么一吓唬,马上就能把自己的老虎皮扒了露出底下的猴毛跪地求饶来况且也就是师傅说出来自己在这里孙师弟才能找得到,不然谁会想得到当年号称被岭南七雄当场截杀的自己在这么个偏僻镇子里当镇主呢?
“我也觉得这里头有事儿,但是师傅说定了的事情,门主都改不得,我这么个不成器的怎么可能张嘴胡言乱语呢?”
言及此处,孙大魁不禁四处探头探脑露出了私底下的猴儿像虽然说在外人面前疾风刀相貌堂堂,威风凛凛,说一不二,但是在自己人的眼里,孙大魁就是当年在快刀门里最擅长惹事儿生非的孙猴儿他总是觉得此屋似有什么怪异,但是却再三寻觅也未曾找出什么违和之处来,只能放低了音量:
“郭师兄,师傅的事情暂且不提,师弟我此刻有一事不明郭师兄你这庄子……是不是太过寂静了些?”
郭犀利最开始听到师傅的事情暂且不提还以为这小刀把子孙猴儿是路上狗改不了吃屎又惹了什么祸患,想要让自己出手平事儿,但是听到这个问题,他的心里也猛然打了个突突:
“无须在意……”
他表面上说的轻巧,但是随手那么一挥就挤眉弄眼的做了几个约好的暗语有情况,警惕,敌人位置不明,有刀,自己状态很好然后又把庄子的问题给圆了回来:
“这庄子里唯有三个不成器的粗使健妇,两个粗鄙的丫头,一个厨子一个车夫一个门子一个管家。
现在这个卯点,三个不成器的粗使应该在厨房和厨子做菜,门子应该又在自己家里偷懒睡觉,那两个懒骨头该杀千刀的此刻应该在修补衣物,车夫前些日子因正巧马害了瘟病被我打发了去找能治马的,管家此时此刻应该在地里使唤着那些投了我的,这庄子里不安静方才奇怪的紧。”
放屁!
这庄子里什么样自己还不知道吗?爱上文学网23en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