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嵋湖给姑姑交待了一声,说是今晚有事不在家。姑姑很想阻拦,但想到可能是邱老和嵋湖已经说定的事,所以也只能随嵋湖的便了。
第二天早上嵋湖回到了家中,先是把饭做好,然后就拿出了一个大本头坐在屋檐下看来起。
“现在不太平,少往外跑点。”嵋湖活动范围越来越大,大有管不住的趋势,姑姑已经开始担心起来。“邱爷爷也说今年是多事之秋,叫我尽量在家静修。昨晚上的事有点急,不得不出去一趟,以后不会了。”姑姑不知道嵋湖到底是去做了什么事,她要是知道嵋湖一夜来回跑了六百多里,还在人家眼皮子把东西给搞出来,就不会这么平平静静的只是劝告了。
晚上,邱爷爷小院的石铺地已经晾干,嵋湖和邱爷爷又坐在小院中说起了昨晚的事。“我看了,拿回来的东西不全,这些都是基础法术和药草辨识。不过这也不错,你可以先从这些基础法术入手修习,这样也没算白跑一趟。”“现在那里住的有人,好象是一个什么调查组的人临时住在那。”“没被他们发现吧?”“就他们?”嵋湖有点得意洋洋。“他们不会动那些封存的东西吧?”“不知道,但我进去找东西时,看到有翻动的痕迹”邱老听到这话,有点担心起来“不会专门来针对道门的吧?如果那样可就糟了,说不定他们会把东西给弄走。”说到此外,两人都静了下来。
“我现在再跑一趟,能搞多少搞多少。”嵋湖站起来,也不再跟邱爷爷墨迹,说完,也不等邱爷爷表态,就飞速的离开小院向远方而去。
三个晚上,跑了三趟,嵋湖终于神不知鬼不觉把邱爷爷说的东西给全部搬了回来。其中出了点小差错,那就是当最后一趟把东西包裹出门准备跃墙而过时,被在屋后小解回屋的人给撞见了,无奈之下,嵋湖动用了神念刺,使此人当时就晕了过去。至于他是否还能恢复过来,按照邱爷爷依情推断,恐怕很难。也就是说,那人活该倒霉,要当一辈子白痴了。
“把人给伤了,有什么想法?”邱爷爷看着平静的嵋湖问道。他只道这是嵋湖首次伤人,所以他想看看嵋湖的心理承受能力和心性。嵋湖尴尬一笑,“没把握好。”这就完了。人命关天的大事,此时在嵋湖眼里似乎就是一个小游戏。“没把握好。”所以游戏就玩完了。
邱爷爷没看出嵋湖的心理承受能力有多强,也没有看出嵋湖到底是怎样的心性。虽然了解嵋湖不是那种顽劣之人,但还是不免要多做诫训,“天生万物而有灵,不可因私而随意肆杀。修道之人讲究因果,切不可因一时不慎造下杀孽,致使今后恶果临身。”嵋湖俯首称是,谨记教诲。不过“路有直有曲、有旷有碍。路曲只能绕,有碍也只能扫了。”有理但无情,这也许就是邱老所不具备的东西。“勇往直前”、“不怀妇人之仁”人人皆知,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邱老无语以对,也就不再多说教了。
“夏嵋湖,你又在躲着我是不是?你不好好在学校参加集体活动,一个人整天躲躲藏藏在胡搞什么?”香香好不容易逮着嵋湖,教训自然是免不了的。“谁说我不积极参加活动了?我这是在为各种活动做准备。”此活动非彼活动。“哼哼,就你?太阳今天是从西面出来的吗?”“哈哈,你晕了吧?”嵋湖抓住香香双肩,快速旋转起来,然后对着眩晕的香香说道:“这会知道东南西北在哪了吧。”“喔、喔、喔。”香香有点想吐,说不出话来。“哈哈哈”随着笑声,嵋湖溜之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