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般害怕,叶添顿时绽放了狡黠的笑,负手故作真道:
“诶跟你开玩笑的!不用这么紧张。对了,梵花叔叔呢?他方才在外面见谁呢?”
叶添很是轻松地伸了个懒腰。
一派真的孩子气。
教徒点头着松了口气,觉得长得高大,也不过是个养尊处优的孩子。
那人松下了心,却还是有点震惊。
隔着厚厚的一堵墙,少主还是听到了禅室里的陌生来客吗?
怪不得几位长老都很防范于他,好是撼饶耳力劲。
少主乃是不世出的武学奇才。若是再过几年,七杀教,必定落在这魔头的手里。
到时候再想反,便是比登还难了!
“是东阳分坛的堂主派来的兄弟。还给您捎了些礼物过来。不过。。。。。。长老,您这几日还是忌食得好。教主平日里也是这么关照地,所以,那些东西都由长老替少主暂且保管着。等十五月圆夜过了,自然会敬献给少主。”
这守卫得在情在理,叶添也找不出什么破绽。
越是到了十五,他和他父亲便越是不能随意进食。
这是惯例。
不过,这次却又有些不同寻常。
叶添他明白地,这次真的有些非同往常。
他去父亲的枢殿看过,所有的守卫都被换了,没有一个是父亲的亲信。
而他看到那金山来从枢殿出来,这才跟着,一同去了占星仙岭顶。
就,应该给他吃了那个烤鸭的,连酱料都配好了,两日后,还不得坏了去?
暴殄物啊,可是,他又不想为难那个金山来。
这真是个有趣的人,怪不得,父亲和金山来在枢殿里聊了那么久,还开怀大笑起来。
父亲的伤没事吧?
为什么,六殿的长老都那么奇怪?
叶添让那教徒把盛着吐血的碗放在了案几上,自己则是对着这四面墙壁有些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