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是对自己多没有信心啊!
可简澄偏要作死。
不作死就不是她了好吗?不作死就没得看了好吗?
简澄冲他微微一笑,无视江澈眼里的警告,手又不安分地向某个地方扒去,“我要是偏要作死呢?”
偏要作死?那就作呗。
一个天旋地转,简澄被他Pressing在身下,有点懵逼了。
她双手被江澈一只手禁锢着,毫无反抗的余地。
浴袍的带子有些松了,他领口微敞,露出一点锁骨,稍微往上一点便可以看见全景,不过这样反倒更诱人。
可是简澄兴致全无,因为她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了!
但这次,她并没有在心底崩溃。
每当她作死的时候,江澈总有法子治她。
这已经成为了一种规律,难道不是吗?
她也太悲催了。
“上面还是下面?”他已经摸到她睡裙的裙摆了。
“看,飞碟!”
江澈不为所动。
她再也不作了呜呜呜呜呜!
“有事好说嘛……”简澄很是卑微。
“那我要是不好说呢?”他学着她刚才的语气反问道。
简澄哑口无言。
“啊,你怎么进来了?”简澄突然惊呼一声。
江澈果然向后看去,可是,空无一人。
趁着江澈手松,简澄赶紧挣了,一溜烟跑去隔壁卧室,锁门关窗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江澈很无奈,更无奈的是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他重新躺回简澄的粉红色圆形大床上,莫名戳中笑点,感觉还……咳咳咳挺般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