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品了两秒钟,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问她:“你说我欺负你?”
“嗯。”可不就是你这个王八蛋联合江夏景那个绿茶婊欺负我吗?
“我哪儿欺负你了?”顾北晟控制住自己,想要和她好好讲道理。
“你联合江夏景嘲笑我不会做饭,你还作对比!你整天嫌弃我!你当着江夏景的面说那种事情羞辱我!”江秋景一个劲儿地控诉,顾北晟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混蛋的王八蛋。
“我那是鞭策你,再说,我和她没有联合,只是事实如此。我哪儿有羞辱你?你一个能说出纵欲过度还有肾衰这种词来的女人,居然觉得那是羞辱?”
顾北晟可真是巧言善辩啊,江秋景快被他气死了,索性耍赖:“我就是觉得你是!我说你是你就是!我是受害者我说了算!”
“江秋景,不准无理取闹。”他的表情开始变得严肃,“你这样,我也是受害者,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你就不能向我服一回软吗?你就不能跟我认个错,哄我一回吗?”
“不能。”他拒绝得很干脆。
“你对江夏景都不是这样的,你哄她,什么都让着她。你对她都能这样,对我为什么不能?我可是你的未婚妻诶!”江秋景把印象中江夏景强行塞给她的狗粮全部抖搂出来。
“那也不行。”再说了,他什么这么哄过江夏景了?他堂堂总裁,不要面子的吗?今天对她江秋景已经是例外了,她应该感到知足。
“为什么不行?”江秋景刚刚好转一点的情绪又到低谷,“因为我不是江夏景吗?”
“你怎么又要哭了?”顾北晟非常迷茫,上一秒还好好的,怎么下一秒说哭就哭啊?
“关你屁事。”反正你又不哄,江秋景一边擦眼泪一边转身离开,走得跌跌倒到的背影显得有点滑稽。
“回来,我让你走了吗?”
“不要,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江秋景,任性也要有个度。”顾北晟开始生气,把他扔在这儿算怎么回事?还对他说“关你屁事”?这女人胆子大了。
谁任性了?你才任性!你全家都任性!你和江夏景那朵小白莲一个赛一个地任性!江秋景在心里骂,头也不回地走出停车场。
顾北晟也生气了,他还没这么哄过谁呢,江秋景真是不识好歹!那他就不管她,看她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他回到办公室时江夏景还在,见他来,马上关心地问:“秋景没事吧?”
“没事,就是矫情,不管她。”顾北晟不知道,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可是一点讨厌她的感觉都没有。
“那就好。”江夏景也不深究,“天色不早了,那我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
以往这种情况,顾北晟不是留下她就是会派人送她回去,可是现在……
江夏景想问,但是不敢问,她怕自己得到一个可怕的答案,捅破她和顾北晟之间最后的这层窗户纸。
坐在回江家的车上,江夏景看到在路边的江秋景,她面前停着一辆兰博基尼,正弯腰和车里的人说话。
敏锐地嗅到这又是一次可以泼江秋景脏水的机会,江夏景迅速用手机把这一幕拍下来,顺便找人查了一下车牌号。她有预感,车的主人是苏寒之。
确实是苏寒之,江秋景走路回家,路过烧烤摊想进去撸两串,但是刚过马路过来,就被苏寒之叫住了。乐看la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