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家里的做法差不多吧,不过酒楼里的做菜师傅水平高,那味道还是不一样,就比如说举贤楼,那家的鱼丸的做的格外鲜嫩,一点都没有腥味”,
“举贤楼、、、,听说他们家的那个汤叫什么龟甲汤,很有名”,
“龟甲乌鸡汤,大补的,”,言宏到底是没有江湖经验,拓跋惠哪里是打听这些菜式,他是有意在试探言宏的身份。
言宏的“言谈学识”颇有大家风范,刚刚,拓跋惠故意说出自己的名讳,言宏虽然有点讶异,但表现的还算淡定从容。这让拓跋惠很吃惊,心想,单凭这一点,就足以看出了这小家伙不凡的地位。普通的百姓见个七品官都战战兢兢的。可这个小家伙,明知道自己的姓氏,以他的聪慧,应当能猜得出,自己最低也是个郡王或世子,往高的说,那就是皇子亲王。可是他面对自己居然依旧挥洒自如,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的慌乱,这说明他以前接触的人多半都是些王公贵胄,自己尊贵的身份,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另外提起举贤楼的饭菜,小家伙熟识的很,说明他是那的常客,还有他偶尔表现出的那些憨态,恰恰说明他江湖经验不足。种种迹象表现,眼前这小家伙,绝不会是个寻常百姓。
拓跋惠饮着酒,吃着肉,优哉游哉的,令言宏羡慕无比。因为她说了半天话,好想喝茶,可是人家没上茶,她也不好意思问。想着一会总得上个汤吧,以汉人的习惯,餐桌上最后一道菜就是汤。
可是等了好一会,仍无人进来。言宏看着拓跋惠慢条斯理地吃着,很是着急,她刚才太饿了,吃的快,这酱汁又有点咸,吃饱之后,越发感觉口渴难耐。
言宏瞅了眼拓跋惠,见他目不斜视,言宏偷偷瞄了好几次,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可是人家根本就不理会自己。言宏口干舌燥,如坐针毡。
“这没有汤吗?”,言宏狠了狠心问道,她知道不该如此莽撞,可是她真的忍不住了,
拓跋惠这才抬头瞅了她一眼,
“这不比金陵”,
“可总得让人喝口水啊”,
“那不是水壶吗,难不成想让我伺候你?”,拓跋惠冷哼一声,
“这是水?”,言宏凌乱了,她真无知啊,等了半天,原来水就在眼前呢,从拓跋惠的语气中,她听出了他的不快之意,
言宏一惊,马上讨好,
“我怎么敢劳您大驾呢,我以为那是酒呢”,
“我这壶是酒,你边的那壶是水,对了,你不喝酒?”,
“不喝,酒量差,易误事,所以从不敢喝”,言宏说的是实话。
“好习惯”,拓跋惠说道,他拍了拍掌,有人过来把饭菜收走,并把桌子擦干净,很快有人上来一壶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