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啊,真是、、、、,少爷那次回到家中,被家里逼着娶了亲,然后就有了我们家小公子、、”,桂昆这时才意识到王宣还在,言玉也紧张起来,
“这是俊峰的儿子??”,
“是的,姨母,我叫王宣”,
“对不起,孩子,是姨母失礼了,在这我向你的母亲道歉”,言玉儿愧疚地向王宣表达了歉意。
“您太客气了姨母,您与我父亲认识在前,而且我也常听父亲说起您”,王宣道,他说的是真心话,父亲和桂叔常说起她,他总是在想:那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十四五岁,只身来到中原,那份爱该是何等的执着!今日一见,顿生好感,言玉儿美丽端庄,谈吐不俗,也是,能入得了父亲的眼,怎么可能是庸脂俗粉。
此时王宣满心狐疑,他看出来了,言玉儿身怀六甲,可是又不见男人在身边,而且她也不提他男人的事,是有隐情?还是不愿当着他的面提起呢?,
“姨母,您的身体、、、可好?”,王宣小心地问了一句,言玉儿笑了笑,
“还好,宣儿,谢谢你的关心,我的情况有点特殊,有机会了跟你们细说”,言玉儿很委婉地解释道,
“不管怎么样,玉儿小姐,这儿很乱,东燕马上就要打过来了,您还是跟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
“谢谢你们的好意,我不能走,我还得等我儿子呢”,言玉儿不安地说道,她现在面临着产子,能不紧张吗!
“你儿子?”,桂昆重复了一句,
“是啊,他去鲜俾北山去找他的外婆了”,
“这下麻烦了,玉儿姑娘,北边现在更乱,这样吧,他叫什么名子,您把他的像画出来,我派人去找他”,桂昆道,他知道言玉儿画功很好,当初她画的俊峰少爷的画像,那可是生动无比,惟妙惟肖,
“也好”,言玉儿应道,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几人吃过饭就一起来到了言玉儿的住处,桂昆也不拘谨,他知道鲜俾人性格豪放,不像汉族女人那么的的规矩。
很快,言玉儿就画好了,王宣一看就笑了,桂昆也很吃惊,
“是他啊,我们早就认识了,一起吃过饭呢,就在这家客栈”。
言玉儿也笑了,真是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