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
“我还有事。”景砚丢下句话,抬腿往外走。
景明炎叫住他,“等等,宋老六的事你怎么看?”
“给个教训就好。”
“什么教训?”
“您应该比我更明白。”景砚没回头,径直出了主屋。
到底姓景,骨子里流的是狼血,景家几个小辈里,敢同他这样说话的只有景砚,也只能是景砚,从他九岁那年就注定了。
景家人,生来就该心狠手辣。
管家办好了刚才交代的事情,匆匆从外面走进来,“爷,那件事情已经有人认了罪,警方刚刚宣布结案。”
“结案……不是我们的人?”
管家摇头:“是几个马来的供货商,四少给的证据。”
“老四,”景明炎沉吟片刻,朝旁边使了个眼色,“这里面的音频去查一下。”
“爷,您不信四少?”
景明炎睨了眼地上昏厥过去的男人,吐出口浊气,目光冷冽。
管家立刻弓了腰跪下,哆嗦着声音认错:“爷,是我多嘴了。”
“无碍,这件事要尽快去查,不光是老四,老二那边也找人盯紧点,送几个人进去,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告诉我。”
一个个都想反了天。
“是。”管家停下脚步,“爷,这个人怎么处置?”
“剁碎了,”景明炎摩挲着手里的茶具,漫不经心,“喂鱼。”
管家低眉顺眼地应,便吩咐外面的人进来将刀疤脸拖出去,又让人清理干净了地面,才疾步往外走。
周遭的仆人被遣散出去,主宅里只剩下两人。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