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眼,仿佛一眼万年。
眼前的女子,明明只是自己在崔牛皮而已。
可他,这突然加快的心跳,那不自觉把到了嘴边的话,化成了虚无的嗓子,到底是怎么了?
夜辞很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有口难言。
有话说不出口,这样的感觉闷闷的,很难受。
而另一桌,也坐着一对年轻的夫妻。
丈夫不断安慰这,让夫人少些担心,说孩子在学堂里,一定一切都好。
什么都不用担心,还说了很多很多关于这个学堂的好处。
可任凭付账说再多,妻子就始终坐在窗前,看着窗外学堂的位置:“娘子,淼儿一向懂事儿,而且来学堂上学,也是淼儿自己的意思。”
“这不会有问题的。”
易文泽好声好气的解释着。
可易夫人还是满面愁容:“淼儿从来没离开过我,没离开过这个家。”
“而且淼儿自由体弱多病,这个让我怎么放心。”
“老爷,你先忙你的去吧。”
“我在这儿守一天,看淼儿一切安好,我就放心了。”易夫人很大方的让丈夫去忙自己的事情。
相比儿子在学堂里,有人照顾,易文泽更担心眼前的夫人,“夫人啊,早晚都是要放手的,你这是何必呢。”
“可我舍不得。”
“老爷,我可以的。”易夫人蔓延坚持。
看到这一幕,容轻颜不由得捅了捅夜辞的胳膊,“你看,这位夫人一看就是有涵养的大家闺秀。”
“只是对小孩子,太不放心了。”
“有时候啊,就应该放手,让孩子大胆的去做。”
夜辞凉飕飕看了容轻颜一眼:“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我我当然和那位夫人不一样!”
容轻颜大会上能强调出声,声音语气里面,全是底气不足的后遗症。
夜辞看着绯薄的唇角微勾:“你不也是舍不得。”
“喝茶喝茶。”容轻颜别扭的转移话题。
夜辞喝茶,沉默不语。
可看着隔壁那桌两夫妻恩爱备至。
夜辞再看看自己这边的冷清,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
无意中,看到了容轻颜居然在喝凉水,夜辞不禁拧眉:“你忘了溟儿交代过你什么?”
“大热天的,你和热茶才不正常的好不好!”
容轻颜想炸毛,脑子里还在惋惜,为什么细雨那丫头,死活不给自己那冰块。
要是加点冰块,那得多爽啊。
夜辞:“你自己身体什么样,你不知道吗?”
“我很好。”
容轻颜气得鼓了鼓腮帮子,这个夜辞,也管得太宽了吧。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夫人不好了。”
正在这时,一个小厮一样的人,急冲冲从外面跑了上来,拼命穿着粗气。
易文泽不耐烦的道:“怎么了?大惊小怪的,成何体统。”
“不是老爷,刚刚学堂里有个孩子失踪了。”
“什么?!”书香shuxz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