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了林小小出来见面,因为看了一晚上的镜子并没有睡觉,所以王子安的火气就很。 “你是谁?” “林小小” “你再不说实话,我就把凌祎派到非洲!” 林小小听到凌祎的名字脸色一僵。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过是钱多点的富二代,转而只会挥霍,没有能耐,我就是喜欢凌祎,不喜欢你,我没有其他身份,你想威逼利诱,严刑逼供,屈打成招吗?” “好,你行,你厉害!”王子安拂袖而去,走的时候将餐具摔得叮当。 他知道这个女人身上一定有问题,从见到她那一瞬间,他身边的怪事就不断,反射的光,有故事的梦,离家出走,公寓里的镜子。 五岁时看到另一个他的时候,都从来没有这么不理智的他,这个女孩一定有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 餐厅的门被踹飞一扇,另一扇孤孤单单的求着救。 凌祎是王子安的秘书,也是林小小的男朋友,昨天在甜品店前和林小小在一起的就是他他从小学习就好,小学四年跳级到小学六年,初一跳初三,高中只念了一年,就出国三年,回国后本想着进一家国企当个经理,可是却因不懂国内驾驶规则,和王子瑜撞上了,王子安在去警察局时,看到过他的资料,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给他收到旗下,现在是第二年。 说是秘书,如果子安和子瑜都不来公司的话,他就是总经理,掌握公司一切大小事物。 不止王子安,王家一家都很相信他,有些事情就是合眼缘,一眼瞬间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可信。凌祎对他们家而言就是这样的存在,合眼缘! 就算有一天凌祎想造反了,没了这间公司,王家也倒不了,没了公司,还有房产,地产和一家娱乐公司,不过那家娱乐公司是子瑜闲着无聊投资的,不大不小,但也能为国家GDP做不少贡献。 凌祎看着王子安摔门而去,急忙跑进来,问林小小发生了什么? 林小小摇了摇,看着桌上的红酒,过了很久等凌祎把需要赔偿餐厅的东西全都忙完,重新坐到她对面后,林小小才说了一句“凌祎,我好像下错棋了” ―― 王子安开着车在高速上飙车,啊~他生气,生气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生气自己太笨,不明白梦里的故事到底说的是什么?林小小这个女人又是谁?她为什么有男朋友还来招惹他?她的目地是什么? “靠”王子安低骂了一句,双手拍打着方向盘,发出刺耳的叫声,狠狠的踩一脚油门。 突然他感觉车前的挡风玻璃上出现一些幻影,他想仔细的看一下,可怎么也看不清… 隐隐约约发现是一女孩,一袭白衣,青丝墨染,转而风来,衣袖拂起,仿佛有种遗世独立的感觉。 王子安再想仔细看一下周围还有些什么人和物,可惜,斗转星移间,车的玻璃上什么光影都没有了,只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占据了王子安的整个视线。 “啊…” 车撞上山崖,王子安趴在方向盘上。 ――― “太子妃娘娘,您醒了” 太子妃?王子安用力睁开双眼,一个绿色衣服扎了这是什么情况的头发,一张大脸占据了他所有的视线。一个稚嫩的声音在他耳边喊着“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醒了! “什么太子妃?”王子安听到这个词,本来还得需要缓冲的神经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看着绿衣女孩问道“谁是太子妃?” “娘娘您怎么了?是不是摔到时磕到头了!”女孩说完,就更紧张了,对着门外大喊,边喊遍往外跑“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蒙圈了…” 蒙圈?是在说我吗?太子妃,难道我穿越到太子妃升职记里了?那我岂不是变成女的了? 王子安把手放进被子里,悉悉索索的往下探入,因为不太知道这衣服的结构,所以还折腾一会儿,最后到达目的地,咦…还在啊,那我为什么变成太子妃了?难道这是…女权世界! 门突然被大打开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后面跟着一阵稳重的脚步进来了。 “你怎么样?”一个稳重的声音在王子耳畔响起。 他转过去,看着来人,明黄色的缎袍,金丝绣着四角蛟龙的模样,旁边有些祥云花样,月白色的玉束在腰上,仔细看看,这太子的腰也太细了吧!墨色长发被羊脂玉簪高高束起,只不过脸上戴着一个厚重的面具。 比肩站在绿衣女孩旁,好像也没高多少啊!难道这真是一个女权世界! “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嗯”重重的拖尾,带着疑问和警告的语气。 “我是男的,按照正常生物学和伦理学角度来看,你应该是女的” “百合,出去,守着门,” “是” “不准让任何人进来,如果有人要来,就说太子妃旧疾复发,不便见客” “是,太子殿下,奴婢告退” 百合出去后,太子缓缓的走过来,坐到王子安的床边,与他眼神相对。 王子安从她的眼里看出了失望和无奈“你是要哭吗?” “安哥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的决定,你本向阳,不喜权贵,可安哥哥,你终是生在帝王家,我可以替你一时,却替不了你一世,等到太子登基,终是你执掌这天下。” “你替我?那你的意思是我是太子?” “安哥哥,请不要在这样作弄我了,若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去内室休息一会儿,下午还需要和四皇子和六皇子的蹴鞠赛。 王子安懵逼中,这是什么情况,我的车呢?我不是应该在山上吗?怎么会在这,安哥哥?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还是这个身体的名字也是安… 王子安起身想随她一起进内室,可是他的腿好想不太听使唤,我的腿怎么了! “那个…太子殿下!”王子安有些担心他的腿,就算是穿越也不要一个废物的身体啊!不知道该怎么叫他,这能憋了半天,喊了句他的名讳。 “怎么了?”内室的门猛然被推开,她的发已经散开,墨染青丝,随着她的动作在风中飞舞,紧张的情绪让她的脸颊晕上不安的红“安哥哥,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一直盯着她看,原来她真的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