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凤易手停在半空中,被她这话勾起了点兴趣:“那你想让我做什么,让你从心底里臣服我?听起来像是个不错的主意,不然我们试试?”
乔安沫不知道他的脑回路究竟弯到了什么地方,警惕道:“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安沫想不想跟我打个赌,看看你从心底里服从我究竟需要多久?”叶凤易笑得诡异。
“你又想用杜简要挟我?还是其他的什么人?”乔安沫简直炸了毛,啐道:“同样的招数一次又一次,叶凤易,你真是让我恶心。”
“,”叶凤易摇头,“这次只针对你自己。”
两个小时之后,乔安沫才真正明白叶凤易究竟是什么意思。
叶凤易把乔安沫关在房中,不许她进食任何东西,连一滴水也没有,他本人就坐在她身边摆了一桌好菜亲自监督着,边慢条斯理地进食,边贱嗖嗖地对乔安沫炫耀:“想要吃饭就别忍着,跟我说一声就可以。不过吃饭之前要好好听话缝合伤口或者,把我给你的药喝了。”
“做梦!”乔安沫愤恨地翻身躺在沙发上,不去看他的表情。
“那就这么耗着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你只要还想活着,总会跟我服软的吧。”叶凤易不紧不慢道。
乔安沫铁了心要跟他耗到底。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临近傍晚,她来来回回折腾,真正进了胃的食物也只有那一碗白粥。乔安沫硬着头皮忍着腹中饥饿,又怕叶凤易趁她睡着作些什么乱,干脆连困意一起忍着,就这么睁着眼睛睁到半夜。
叶凤易吃了饭就在离她不远的大床上大咧咧躺下,状似不带丝毫防备地入睡。乔安沫几次起身,都见他睡得深沉,她磨磨后槽牙,一度想蹑手蹑脚过去,直接把叶凤易掐死。只有脑中仅存的一丝理智拽着她没让她冲动。
困意铺天盖地,随着时间的流逝,每一分每一秒对乔安沫来说都十分难熬。不仅是饥困交加,更严重的是她的伤口。没经过好好处理,又被她粗暴地那样揉搓,现在伤口一跳一跳地钻心疼着,一定程度上倒也抑制了她的困意。
乔安沫苦笑着自我安慰,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硬是咬着牙熬到了天亮。
叶凤易醒了之后满目含笑地在她面前吃饭,乔安沫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依旧躺着不发一词。
“我说,你还真有把自己饿死的觉悟啊。我可以理解为你这算是苦肉计吗?故意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来要挟我是吗?”酒足饭饱的叶凤易照常开始了奚落、游说乔安沫的日常。乔安沫恨不得堵住耳朵。
她说不出来什么话,嗓子干的冒烟,再说话她忍得时间只怕更短些。叶凤易不依不饶在她耳边絮絮叨叨,乔安沫闭紧了眼,脑袋却越发昏昏沉沉,意识也逐渐游离出去。身上越来越冷,昨天被叶凤易浇了一通不说,夜里又在沙发上冻了一宿。她更怕的是伤口感染引起的高烧,如果真是那样,她更不能让叶凤易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