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将军竟然是飞雪子的友人,那倒也算是自己人了。”孤棹子有些意外地说道,同时他却又用一种很异样地目光看着这位凡人世界中的镇北将军,心中琢磨着其与飞雪子究竟有什么关系。
“在下宋锐,添为西秦镇北将军。不知道长怎么称呼?”而在说开了渊源之后,那镇北将军又开始自我介绍。
孤棹子语气平淡道:“孤棹子,剑宗符门弟子。”
宋锐恐怕并不知道剑宗符门和剑宗本门之间的差别,他只知道这都是剑宗弟子所以忍不住追问:“不知道长是否与飞雪剑飞雪子相熟?也不知他近期情况如何了?”
宋锐这么问其实是有些唐突了,他大概自己也明白是什么问题,随后很快又受摄情绪语气肃然地说道:“本将当初与飞雪子也算是相交一场,随非兄弟却胜似手足。故而道长不必忧心,吾人”
孤棹子眉毛一挑,然后语气玩味地问:“你喜欢飞雪子师妹?”
“”宋锐一下瞪大了眼睛将先前营造出来的气场都给破坏了。他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时间一句话都发不出。
孤棹子和苏礼带着许多礼物离开了帅帐,当帅帐帷幕落下的时候,苏礼的眼角余光还能够看到那个痴痴发笑的身影边上的侍卫都很是不安地瞪着他们两个,似乎是认为他们给镇北将军下了什么邪法诅咒,把这位无敌统帅给变成了个傻子。
“忽然觉得这场战争西秦要输啊。”苏礼小大人一样的发出了一声感慨那未曾蒙面的飞雪子师叔差点把这宋锐给掰弯了,而他家老爷孤棹子则是直接把人变成了傻子。
“管人家那么多干什么,我们缺的东西不是都齐了吗?”孤棹子却是配好奇地拍了自家童子一个脑瓢儿,自从上次施暴之后,他越来越迷恋这种手感了呢。
苏礼垂头耷耳地抱着一堆东西跟在边上的确,他们之前紧缺的用来制符的纸以及制作灵墨的材料都差不多弄齐了。那位镇北将军在得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证明自己的取向没出问题之后,基本上是对孤棹子主仆有求必应。
但是他心情很沮丧,因为他家老爷似乎觉醒了一个对他很不利的属性这两天他脑门上的红印子越来越明显了,真是头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