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起的？”

老人有些势弱。

“不是······”

只听到这两个字，老太婆就打断了许文靖的话，气势十足，“不是，你出什么头，我教育她尊老爱幼跟你有关系？”

许文靖气笑了，“老子也是从农村出来的，说两句公道话怎么了？农村人是刨你家祖坟了？

嘴巴这么臭，出门吃尸米了啊？

我特么现在知道帝都人瞧不上外地人了，就是有你这样的外地人，才会让帝都人瞧不起。

我知道人家姑娘挺有的教养，毕竟遇见你这么尖酸刻薄、蛮不讲理的老太婆都让了位置。

我还知道你没有教养，欺软怕硬的老东西，老人专用座的那些人你不敢说，就逮着人家一个小姑娘欺负。

你老师，不对，就你这样的人，估计也没读过书。

我特么都为你爸妈感到丢人，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还特么装帝都本地人？

怎么，以前被本地人欺负过？

就你这样的玩意儿，别人欺负你，那是你活该。”

要说怼人，除了专业的网络喷子，许文靖还真没怕过谁。

他的语速很快，根本不给老太婆插嘴的机会。

关键，老太婆自己也愣住了，估计以前没这么被骂过吧。

许文靖没理会愣住的老太婆，越过老太婆，朝姑娘笑道：“你坐我的位置，我让······”

话没有说完，老太婆蹭的一下站起来，给了他一巴掌。

年纪挺大，手劲儿不小。

脸上火辣辣的疼。

被扇了一巴掌，再加上之前老太婆的行为，心中的小火苗蹭蹭的往上长。

许文靖举起手掌，“我特么······”

老太婆把自己的脸使劲往许文靖身前凑，“来，你打，你个小鳖孙敢打老人？老娘让你打，你打啊，你敢打，老娘就敢告你。”

“打你，我怕脏了自己的手。”许文靖放下了手。

老太婆抬手又是一巴掌。

手劲儿比之前的小了些。

“鳖孙玩意儿，这一巴掌教你一个道理，没事别出头，想英雄救美，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我呸。”

“啪~”

许文靖没说话，抬手就是一巴掌。

退一步越想越亏，忍一时越想越气。

反正都打了，也不差再打一巴掌。

抬手，又是一巴掌。

老太婆愣了一下，然后坐到位置上开始哭号，“有人打老人了，没天理了，我头疼，脑震荡了。”

老太婆的孙子被自己奶奶给吓着，一个劲儿的哭。

车里的吃瓜群众心里大呼痛快，却依旧像最开始老人对小姑娘的时候一样，没有人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许文靖倒是发现了几个准备说两句公道话的乘客，不过刚刚准备站起来，就被身边的同伴给拉住了。

司机也发现了后面的情况，停下了车，打开了车门。

车里的乘客一哄而散，有几个与许文靖擦肩而过的乘客朝他竖了竖大拇指。

司机大哥朝许文靖他们走过来，弯下腰，对着侧躺在座椅上一直呻吟的老太婆问道：“老太太，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