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熊兽没管已经打起来的两人,略有所思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那个女人,[那个词是怎么说来着?绿茶婊?白莲花?娜娜兽好像是这么说来着,话说这演技连我都不如……] 作为经历过千难万险的十斗士之一,美人计当然是见过的,虽然并不是对他用(……)。而根据当时娜娜兽的举的那些例子……应该没错了。 “上次……仙女兽是怎么做来着?”冰熊兽挠挠头,“好像是这样?”捡起地上的一块小石子夹在手指中间,对准地上女人膝盖的位置一弹。 “啊!”原本躺在地上装死的女人整个人都从地面上弹了起来。 “……”银铠男已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了。 “哈哈!这就是你一直护着的受、伤、的弱女子!我就说以我刚刚力道怎么可能直接扭伤到站都站不起来。”刀疤男一脸的嘲讽。 银铠男涨红了脸,冷静了一下,收起剑,随即拱手,“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哟呵,脑子还是清醒的嘛。行了,边玩去,别打扰我。”刀疤男也收回了长刀,戏谑的看着那个女人,“现在,把东西还我吧。” 那个女人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现在已经没有人帮她了,逃也逃不过,“不就是一个破木牌吗?谁稀罕!”那个女人拿出一个木牌,狠狠地扔出去。 “啧。”刀疤男瞬间跳起,接住木牌,那个女人趁机向人群跑去。 “站住!”银铠男长剑一档,“你想去哪里?” “行了,放了她吧,反正东西已经拿回来了,我还有急事,没时间跟她耗。”刀疤男挥挥手,趁着别人不注意,对着冰熊兽的方向竖起了大拇指,离开了。 “哼,不要让我再见到你!”银铠男对着那个女人说,然后收起剑也离开了。 “冰熊兽!回去了!”古洛顿兽拍了拍冰熊兽的肩膀,“你怎么还在这里看热闹,我都弄完了。” “呃……收获怎么样?”冰熊兽不好意思的笑笑,果断转移话题。 “收获怎么样?你以为我是谁啊?来来来,我们边走边说,要去旅馆了。”古洛顿兽面带兴奋,推着冰熊兽往旅馆方向走去。 …… “怎么样,拿回来了吗?冀珀。”在一间饭店的房间里,一个留着黑色长的发男人问刚回来的刀疤男。 “斐钰?你回来啦?”冀珀晃了晃手里的木牌,“拿回来了,还好刚刚有个小不点帮忙,不然还得花更多的时间。” “你还好意思说!本来我现在应该在绿野屋舒舒服服的泡着温泉好吗?!居然那么轻易就被人骗走命牌,要是让师兄知道了,我看你怎么办!”旁边坐在凳子上,擦拭着手里鸳鸯子母刀的红发女人满脸不愉。 冀珀身体一僵,一脸谄媚的说,“这不是拿回来了吗?姐~你是我亲姐~你看啊,师兄都这么忙了,就别用这点小事打扰他了呗~” “别套近乎,我没你这么蠢的弟弟。”红发女人把玩着手里的刀,一脸的嫌弃,“我只知道,要是师兄看到你脸上的刀疤,肯定会暴走的,师兄最护短了。不过在此之前,你准备好挨揍了吗?” “欸!!!”冀珀欲哭无泪地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