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张太丰,都失神了一阵。
看着场中那少年,身上暴涨,控制不住外泄的极灵力,忍不住失神。
鹊山城的武者视极塑境为不败,是无敌的代名词,有多向往,就对破开聚灵境这一关,有多绝望,视迈过极塑境这一卡,为天堑!
无数人亲身经历的天堑,突然间在一个少年身上,仿佛没费吹灰之力的就过去了,这种冲击,可想而知。
“还真是得天独厚。”
张太丰忍不住感叹道,神色间满是凝重。
修为高一点,也抵不过这年少生猛的拳头,刚才张阳聚灵境,两个人修为犹如天堑之别的时候,尚且压不住。
现在张阳破镜,两个人境界同等了,更压不住。
这样想法的,不止张太丰,是所有人此时脑海之中,都闪过了这个想法。
不用比,就知道赢不了。
“还好,我早有准备!”
张太丰说着话,脸色却苦了很多,在怀中拿出了一面黑色的旗子,上面黑气缭绕,一看就给人一种不祥的感觉。
“黑血祭旗?”
姚妃看了一眼,惊呼道。
“黑血祭旗!?”
“传说中,曾经血祭了北摇番地一城,黑血祭阵的组成灵宝,黑血祭旗!?”
“这不是魔门之物吗?张太丰想干什么!?”
听到黑血祭旗的名字,有人高呼道,一下子便是张家的那些长老们,都慌了神。
这可是大杀器!
旗在,血祭之阵,在不在?
“用半城的人给你陪葬,如何?”
张太丰苦涩的笑了笑道,若是可以,他也不想。
“还有整个张家吗?”
张阳问道,血祭了半城之后,张家定然在鹊山城分崩离析,甚至这血祭一起,张家人就一定要先死至少一半。
因为若有血祭,一定是在张家的某处,张家是血祭祭坛的核心。
这是张家长老慌了神,张太丰自己脸色有一些苦涩的原因。
“没办法,只要你死,这都值得。”
张太丰犹豫了一下,说道。
“鹊山的张家原本就是分支而已,死了也就死了,只要。。。。。”
说道这里,张太丰突然沉默,摇了摇头,不想再说,刚才说这么多,其实有一半是因为他自己需要给自己解释一下。
两个人说话间,血色之气,已经弥漫整个张家,天空之中,乌云皱起,不详之感,随着乌云压城,格外凝重。
“不好,张颖!”
远处,姚妃惊呼道。
这被血祭影响到的张家之人里面,有张颖。
“呵呵,这小丫头躲得过奇毒,也没躲过这血祭啊,都是你害的啊。”
张太丰看着张阳说道,这个时候还不忘打击张阳。
张阳脸色一凝,整个鹊山城之上,乌云之上,一面镜子缓缓浮现。
帝器,仿制的太清虚空镜!
帝威,如山海决堤一般,呼啸而至,因为张阳的心神波动,甚至传到了鹊山藏地,一时间帝威交合,极强的帝威瞬间结合,横扫整个招摇!
葬地之中,无数知道葬地存在的人,一时间都是被惊的停在了原地,神情骇然。
葬地之外,无数人也都是犹如惊弓之鸟,看着远方,神情满是猜测,这其中,神情最精彩复杂的,是一个即将到达鹊山城的队伍,队伍的旗帜,招摇!
这些人,感受着帝威,皆是不敢深思,也不敢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