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瑾见她半眯着眸子,一味的享受的时候,忍不住开口道:“你的糖甜吗?”
虞瑾从来没吃过糖果,更不喜欢甜品,他吃的所有东西都是清淡为主,所以对于从没接触过的糖果,虞瑾是疑惑茫然居多。
故沅诧异他不懂糖果的美味,当即就笑弯了眉眼,点头道:“甜的,特别甜。”说着,她将嘴里的棒棒糖拿出来,递到虞瑾面前,刻意引诱他道,“要不要舔一口试试?”
虞瑾又不是三岁小孩,才不会被故沅这劣质的演技给骗了,他当即垂眸,自顾自的剥开了手中那颗棒棒糖,然后放进嘴里,他用舌尖顶了顶圆球一样的糖果,几乎是一瞬,他尝到了这世上最美好的味道,果然跟故沅说的一样,甜的,特别甜。
“是不是超级甜?”故沅见他微眯着双眸,含着糖果左右滚动的样子有些可爱,鬼使神差地伸手碰了碰他因为含在嘴里的糖而鼓起一个小包的脸颊。
虞瑾沉浸在甜蜜里,心情颇为愉悦地点了点头,一时竟然没发现被故沅占了便宜。
故沅起身走向一旁,目光落在了他的书架上,上面很多书看起来就颇为陈旧,但是有些细节却看得出虞瑾对这些书都保存的很好。
故沅以前也喜欢看典籍,不过那都是关于符箓和阵法的,她鲜少会去读一些咬文嚼字的读物,觉得晦涩且迂腐,明明白话更能让人明白,偏偏用一些文言文来书写诗词歌赋人生哲学,但不可否认的是,故沅在文学方面的造诣依旧远超北朝那群文人骚客,只不过一介女子纵使文学造诣极高,也不为世人所认同,依旧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所以当初故沅毅然决然弃文学起了术法。
故沅看着看着,视线便偏移到了书架的一个最角落的位置。她饶有兴趣的从书架上取下了那本渊海子平,随意地用手翻了翻,才又坐在了虞瑾对面。
“没想到你的书架上竟然也有算命的书,你对这个也有兴趣?”故沅扬了扬手中的渊海子平,挑眉问道。
这书还是崭新的,看起来就像是刚拆封没多久,想来也是最近才买回来的。
虞瑾脸皮一红,轻咳了一声,掩饰面上的心虚,“也不算是,只是有些好奇。”
“你若是想学的话,可以找我啊,放着我这么一个大师在我这里不用,实在是有些暴殄天物。”故沅勾了勾唇,没脸没皮的说道,“不如你叫我一声师傅,我教你如何?”
这话字里行间端正的很,但是落在虞瑾耳朵里就突然变了味一样,突然暧昧了起来,然而他抬眸看向故沅的眼睛时,见她一本正经,绝无调戏的神情,他又忍不住唾弃自己想多了。
“你学玄学多久了?”虞瑾没想过真要学算命,只是觉得有趣罢了,玄学有多高深他也清楚,这并不是一般人能够学会的,听说很多世外高人收徒都会挑选资质甚高的人来学习,故沅今年才不过二十四,比起那些年过半百还不过参透临门一脚的道士来说,故沅精于此道,绝对是个绝顶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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