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忽然降临,把阿紫阿华吓了一跳,睡眼朦胧地跪下行礼,还没开口就被顺海拖出去,回过神时皇帝已经进入房间。
“总管,出什么事了?”阿华还没反应过来,阿紫推了她一把,自己去把门拉上。
“你推我做什么?”阿华不悦地嘟哝。
“还不快去备热水,等会娘娘要用水。”阿紫脸皮有些挂不住,偷偷瞥了一眼顺海,见他好像并不留意她这边,她偷偷松了口气。
虽然知道顺海是个阉人,可他还是个男的不是?她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家家,说这种事自然觉得羞人。
南宫绾妧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觉有一双手在她的身上,她本能地推开那双手,没想到那双手反而加大了力度。
南宫绾妧吓了一激灵,顿时睡意全消,奋力地反抗,那只手的主人附到她耳边低声道:“是我……”
她认出那是宇文承曕的声音,愣了一下,虽然身体还处在抗拒的僵硬状态,但心里的惊恐却开始退去。
她跟宇文承曕两人暗里的这种关系虽然见不得光,可南宫绾妧已经习惯了,心里也就接受了。
南宫绾妧的手抚过他后背上的那些伤疤,指尖颤抖。
他心想,定是嫌弃他后背那些伤疤狰狞恐怖了,宇文承焕的从小娇生惯养,身上恐怕连一块伤疤都没有吧!
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甘夹杂着怒火。
“承曕……”感觉宇文承曕要起身离去,南宫绾妧慌忙中锦被中起身拦住他。
宇文承曕微微偏头,帐外昏黄的烛火映在他的脸面上,半明半暗,使得他的五官看起来更加如刀削般,轮廓分明。
南宫绾妧盯着他的脸,有些艰难的开口,声音低低的,“别走……”
“怎么?寡人今天还不够卖力吗?”宇文承曕的语气带着嘲讽。
脸皮本来就发烫,听到宇文承曕这句话,南宫绾妧的脸皮烧得更加厉害,她垂下眼帘避开宇文承曕的注视,低声道:“我想跟你说说话。”
“没空。”宇文承曕甩开南宫绾妧的手,心想,你以为你是谁,还要寡人陪你说话,你不过是个暖榻的工具罢了。
这般想着,他便觉得理直气壮起来,刚刚说这句话时心里那残存的愧疚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南宫绾妧见宇文承曕当真是没有半点要逗留多一刻的意思,她急了起来,赶紧下床追上宇文承曕,从身后抱住了他。
宇文承曕的身子僵了僵,一时五味杂陈。
南宫绾妧将脸埋入他的后背,哽咽道:“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敢祈求你的原谅,只是一人做事一人担,你对我的恨请别再转嫁到别人身上,求你了。”
宇文承曕心里隐隐猜到了几分,便说道:“说起来这世间好似没人比你更了解寡人了,寡人是个眦睚必报的人,难道五年不见,你连寡人的性子都忘了?”
“我只求陛下有什么火气都冲我来。”唯一1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