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身。”崔富贵幽幽地说。
“……”
“怎么?你小子要文不行,要武吊儿郎当,这辈子文武算是全废了,承袭爵位又没你的份儿。你俩哥哥可都是官,就你是一白丁,你要是不混出点名堂,以后还怎么做人?小安子你听着,只要你肯净身,咱家立马就把你弄宫里伺候老佛爷去,咱家保你青云直上,一路做到咱家这个二总管的位置!”
“……”高长安无言以对。
“你是担心净身会疼?这你完全不用担心,咱敬事房专给人净身的刀子刘那请了个专门打麻药的洋大夫。一针下去,人就昏了,待一个时辰后醒来,那脐下三寸之物便一干二净了!不出三天,人就能下地活蹦乱跳!”
“崔爷爷,我正跪香呢,就不送您了,您老慢走啊!”高长安轻轻推了一把崔富贵,转身有模有样跪在了蒲团垫上。
“你娘说了,你已经立了誓,就不必再跪香了!”
“我想跪,你管不着!”
“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崔富贵笑呵呵地扬长而去。
……
延恩侯府三进院花厅,延恩侯朱玉寻和妻子安佳氏、高陶氏正坐在椅子上喝茶。
高陶氏谢过了安佳氏后,又说道:“妹妹,我今儿来除谢你,还有一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