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富一脸自信地站在了贵夫人面前,因为这一切都是系统为他创造的机会,他只负责表演就行了。
贵夫人大约四十多岁,但保养的好,顶多只有三十多的样子,年轻的时候铁定是位大美人,但这不是重点。她的气质逼人,确有以后当第1夫人的命格。
只是现在她面露痛苦,让旁边的所有人也保持焦急的神态,不然就是对夫人不敬。
朱天富一手握住了夫人的脚丫,这对别人来说是一碰就痛,但朱天富握着却无痛感。
随后一股温暖的气机透过皮肤涌进气脉,就如温暖的手在抚慰那断掉的一根脚筋。
夫人凝重的脸突然出现了笑容,让旁边焦急的人也为之一松,都称赞道:小伙子果然厉害,他一出手就不同凡响。夫人,你感觉怎么样。”
贵夫人感觉断筋处很舒服,再也不痛了,于是笑道:“小伙子很有一套,现在已经不痛了。”
“列车厂,你取消前面停车的计划,我现在要直达蜀都。”夫人对列车长道。
“好,夫人,我立即取消。”列车长恭敬地答道,然后工作人员们离去,只剩下朱天富和太太团的成员们。
贵夫人看向朱天富,觉得这小伙子就如她儿子一边大,便慢慢地聊了起来。
朱天富按照系统给他的剧本聊了起来,重点说他的大学,他的远大理想,却没提养猪。
他现在是为以后的第1夫人做疗理,却说自己是养猪的,那不是说贵夫人是猪么?
朱天富的大学也是全国重点大学,很拿的出手,而且朱天富说起儿时的一些理想,贵夫人听了也表示欣赏。
慢慢地,贵夫人对朱天富越来越亲切,让朱天富感到母亲般的关怀。
只是朱天富明白自己的母亲只是一个养猪户,与这个官家豪门无半点关联。
“孩子,你是哪年的?”贵夫人突然问道,称呼也由“小伙子”变成“孩子”。
“95年。”朱天富答道。
“哪月生的?”
”12月。”
“生日是哪天?”贵夫人明显有些激动。
“1号。”朱天富答道。
贵夫人呆滞了,脸有些失神,然后那高贵的脸居然流着泪水。
“你,居然和他同年同月同日生。难怪我看你这么亲切,太巧儿,他如果在,也是大学毕业了。”贵夫人突然含着泪,不再说话。
朱天富也不再言语,手却不停为贵夫人的脚活络气血。
良久,贵夫人又道:”孩子,你能叫我一声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