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勤也顾不上身上的疼,起身对着赵宇航不断的磕头:“二少我错了,我在也不敢了。”
他再也不敢仗着赵家撑腰仗势欺人了,
赵家的家规何极严,对于做错事的下属更是毫不留情,管你以前有多大的功劳,只要犯了错,受罚还是的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一个未知数,
外界都赵鲲鹏金盆洗手早已不涉及黑道的事情,但只有他们这些人心里清楚,赵家在市地下霸主的地位从未改变过,只不过是有明面转到了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而已,市的赌场,酒吧,,洗浴,随便挑出几家背后都能看到赵家的影子,在社会上混的谁不知道赵家不好惹,是名副其实的土皇帝,
今不长眼的正好碰上赵宇航,赵勤的心里除了怕还是怕,
赵宇航见像一条死狗般抱着他腿不断求饶的赵勤,气就不打一处来,惹谁不好,偏偏惹上齐子墨的女人,
齐子墨的交到是那么好打的吗?想起心机深沉的齐子墨赵宇航就额头轻跳,真是想把赵勤活剥聊心情都有了,
一脚将人踹开对着身后道:“将人带下去交给的大哥处理。”
话音刚落,后边就出现两人直接快步上前将地上的赵勤拉起来,不顾对方的求饶很快便将人架了出去,
赵勤被人架走后,包厢内有一瞬间的安静,
不过也是瞬间,赵宇航就挥手让包厢内杵着的众人退了出去,
沈东祁见状也对着为首的大汉使了个颜色,大汉会意,也快速的带着他们的人出了包厢,一瞬间,包厢内的空气比刚才好上了不知道多少倍,
就在候佩涵准备开口话的时候,包厢内突然想起一声突兀的呻吟,
循声望去,入眼的就是几乎快要将整个身体窝进沙发底下的那名被候佩涵灌酒的女孩,
只见女孩身上的衣物几乎所剩无几,除了必要的贴心衣物还在,外衫和裙子几乎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扯了去,
候佩涵看到女孩双颊绯红,眼神迷离的模样,原本已经好转的心情一瞬间沉入谷底,
“性药?”
即便她在不通药理,现在看到眼前女孩的模样也猜出了几分,
赵宇航显然也想到了,看到候佩涵瞬间变的难看的脸色,他的脸上也是铁青一片,性药?有人竟然给候佩涵的酒杯里下了性药,而且看样子还是最猛烈的那种,
为了验证,赵宇航对着身侧的人招了招手,只见那人目光快速的从女孩身上扫过,然后退了出去,
不一会去而复返,身后还带着一个提着深褐色箱子的中年女人,
那女人也不废话,进门后快速的查看了一下依旧躺在地毯上的女孩身体情况,然后又转身从身后的箱子里取出一个针剂快速的对着女孩的手臂将药推了进去,
这才起身拿着桌面上的酒杯一个个开始检验,就连桌面上横七竖澳酒瓶都没有放过,几分钟后,中年女人退下手上的白色手套,站起身对着插兜站在一旁的赵宇航道:“二少,是银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