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内,大厅之中,襄阳太守紧皱着眉头问他那被白布包裹严实的儿子。“性儿,那人真的说你还没有和他讲条件的资格?”朱范生性谨慎,否则他不会因为金兵可能的攻击就已经准备投降。
“问问问问,你就知道问,性儿被你问了不下三遍,那两个废物下人也被你问了好几次,我都知道了。”朱范虽然是个胆小鬼,但他的媳妇刘氏却是个母老虎:“那叶青说,性儿没有和他讲条件的资格,还说他是奴才,他还有个主子。”
朱范听到这里身体一颤,大声喊道:“吕将军,快去拦住刘将军,拦住我的大舅哥。”在一旁低着头的吕文焕被朱范派出去挡他领兵往叶府的大舅哥刘吉。
“吕文焕,你敢。”刘氏怒道,自己的儿子被打成这样,这件事拖一天已经不应该:“朱范,你就是猪,你儿子被打成这样你不敢做主,我做主。”
朱范,终于硬气一回,说道:“夫人,那叶青只是个奴才就把性儿不放在眼里,他的主子岂不是把我不放在眼里,这要是真的你、我、性儿可是要死的啊。”
说道生命问题,刘氏也被吓住了,慌道:“那该如何?”
朱范抱了抱自己慌神的妻子,暗道自己才是主心骨,“夫人,我们先探探他们的底,朝廷的大员我都知道,没有叶青这号人物,朝廷之中除了皇和史丞相没谁能不把我放在眼里,怕就怕他们是北边来的。”
“北边,”刘氏更慌了,两条腿都开始打颤,他的儿子朱性也瘫坐在椅子,朱范找到了男人的自信,继续说道:“我们先探探他们的底,看看是真有其事,还是虚有其表。就算是北边的,咱儿子被打了一次,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我们正好搭这条线,如果不是时虚有其表骗咱们,那就让他看看厉害。”
这些人定了计,朱范怕自家大舅哥不听吕文焕的,赶紧坐着轿子去堵刘吉。在距离叶府不到三百米的地方终于将自己的大舅哥拦了下来,在朱范的解说下退了开去。
叶青此时松了口气,暗道还好。自己可以不用暴露御赐金牌,否则公子的身份怕是要暴露了。没有得到赵埛的首肯,除非万不得已,叶青是不会动用这面金牌的。
此时叶府之中,孙玉跪在地哭着,此前她恳求叶青放自己出去,希望可以换来朱范的退兵。但是没有得到叶青的回应,自己身旁的丫鬟们更是死死拉住自己。而习练六阳功半个月的少年们拿着自己的武器,做好了搏斗的准备。
听到官兵退去,众人不觉间松了一口气,叶青看到孙玉还在哭喝道:“哭什么,像朱范这种人活不过半年,还不快去练功。”这后半句却是对少年们说的。
“谢谢,叶老爷。”孙玉朝着叶青跪了下来,她知道如果叶青把自己交给朱性,就不会和太守府对抗。
那料叶青猛然站起来,不接受孙玉的跪拜:“你既然被公子指为贴身丫鬟,身份不比寻常,以后不准随便跪拜。”孙黎连忙将自己的女儿扶了起来,叶府又恢复了原态。此时在叶府之外附近的一座酒楼的第二层靠窗位置坐着两人。
这两个人面相有着诸多相似之处,他们端着手里的茶杯看着不远处偌大的叶府。
“堂兄,这叶府果真不简单,自他们的小主子到来之后,里面好像又变成了江湖门派。”吕文德看着自己的堂兄道。
“可惜,本以为这一次能试试这叶府,看看叶府之中倒底是何许人物,但是、、”吕文德有些惋惜地道。
“朱范胆小的本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此前叶府之中让那些孩童学习战阵,兵士之法,虽然练武也只是扎扎马步,正宗的方式还是练兵。此次竟然是模式大变,不知道来襄阳的叶府到底是反贼,还是金狗的阴谋。”吕文德猜测道。
“还不可下结论,万一是朝廷的。”
“朝廷之中,那些公子那个不是花天酒地、、、”吕文德张口说道。
“文德,朝廷之中尽量不要多说。”吕文焕告诫道:“我们查了许久都不知道叶府的底细,太守他们终究会出手的,到时候我们就知道了。”
襄阳之中的诸多变化,在雾山之中苦修的赵埛自然是不清楚的,树林之中剑光翻飞,穿着一身麻衣的赵埛翩翩落下,在他的周围满是菩斯曲蛇的残肢还不死心地摆动着身躯。
半个月来,赵埛此前的锦衣早就被毒液腐蚀着穿不了了,他索性出了雾山,在农村里用银子换来了好几套农人穿的粗布麻衣。
这些天来,和菩斯曲蛇打了不少的交道,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赵埛也被菩斯曲蛇咬了好几口,但是这些毒液都被赵埛体内的寒气吸收了去。一时之间先天寒气竟然有抬头之势。所幸的是,九阳真经也日渐浓厚,配合烈火丸足够压制先天寒气。自从练习九阳真经以来赵埛对烈火丸的使用已经由原来一天三四颗,变成了现在三四天一颗,已经是吃糖的节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