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半点印象也没有？”

裴砚矢口否认自己曾经做过的“混账事”。

甚至不带惭愧的表示他可是三好青年，从不做那种亏心事。

“呵呵。”季荀攸冷笑。

“行吧，既然你不在乎，那就这样吧。”季荀攸叹了口气可惜道，“只能说这就是姜彧的命了。”

裴砚一低头，恰好看到一条新进来的短信。

匿名消息。

“爷，查清楚了，司农背后的人是慕教授。”

裴砚手指一顿。

不紧不慢的将手机反扣，紧接着慢条斯理开口，阻止即将挂断电话的姜彧。

“等等。”

“怎么了？还有事吗？”

季荀攸狐疑的停下差点摁下“挂断”的手指。

“我突然觉得你说的也有道理。”

裴砚抬手遮住漂亮深邃的眉眼，咬着笑，缓缓道，“的确，那么被拒绝了，实在是太下我面子了。”

“所以……”

季荀攸挑眉，不大明白到底是哪里又引起裴砚的兴趣。

不过裴砚一直都是这种反复无常的性子。

季荀攸倒也没有一定要深究的意思。

反正也是习惯了，而且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要跟她聊聊，把联系方式给我。”

裴砚显然只是通知一下，顺便再要一个联系方式。

季荀攸：反复无常的男人哦。

难懂。

不过裴砚愿意接手，起码成功的概率又加大了几分。

季荀攸爽快的将联系方式全部发过去。

很多年后，知道真相的季荀攸简直恨不得骂自己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