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亦心底一咯噔，警惕防备顿时就涌上心头。

不是他多想，而是慕姐除了研究和学习什么时候在乎关心过这种八卦了？

更别说裴砚从照片上来看，长得的确远高于大众水准，他一个男人都觉得好看。

“怎么？难不成没有例子？”慕谙可不知道王亦的纠结，挑眉问道。

要是没有事实，那这纨绔之名来得还真是不清不白。

“没，当然有了。”王亦翻着电脑上的资料，边念给慕谙听。

“就拿最近一个例子来说，这位裴家少爷去人家的生日宴会上砸了场子，还把人家主人扒光丢泳池里了。”

王亦尽量挑着恶劣的行为道，“更远的时候，十七八岁那年，有一次有个同圈子的挡了他的路，他直接让人把对方车子砸得七零八碎，对方不服气想搞回去，结果不仅没达成目的，那以后裴砚见他一次砸他一次车。”

王亦偷偷嘀咕了句，不知道为啥突然觉得画面感还挺帅气的。

“幼稚。”慕谙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老神在在的建议道，“他要真那么有魄力，怎么不去把对方车库里的车一次性全砸了。”

“慕姐！”王亦脸色惊恐，他差点忘了慕姐有时候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小的。

挑拨和火上浇油这种事没少做。

“开个玩笑。”慕谙淡漠地道，“言归正传，司农还是不外借。”

王亦：您跟我扯了半天，我还以为您是对裴砚另眼相看，打算借人了。结果就这？就这？

“我还以为您打算搞个特殊的。”

“这种纨绔子弟，我怕把司农带坏。”

慕谙微微垂眸，神色严肃而谨慎。

“不愧是慕姐，考虑慎重。”

王亦惭愧，他怎么能用恶意的思想揣摩慕姐，就算那个裴砚长得再好看，慕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慕谙掀眸，呵，比她还会玩，想跟她借人，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