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若歌敛下了情绪,一针见血的问道,“陛下,您又何苦为难自己?”
凤鸿掌勺的动作愣了愣,“朕并不觉得去学习一项可以活命的技术是为难自己。”
“是吗?可您为什么极力去避见高贵妃,为什么又对我上次的拜见以闹剧结束?您明明知道这次的宫变是对方有意而为的,可您为什么要采取不抵抗政策,您敢您一点儿也不知道?”
凤若歌一步步逼近紧问他,眼眸里充满了质疑。
“你在胡什么?!”
果不其然,凤鸿是这个态度。
凤若歌冷笑一声。
“你可知蔑君之罪?”
“不知。”
凤若歌不以为然的态度抵触了凤鸿的脾气。
但面对那双惊心动魄的美眸凤鸿只好生气的一甩长袖扬长而去。
接下来的几,凤鸿都没有来学膳。
福子站在他身边,狐疑的问道,“陛下,今日是否要启程去御膳房?”
“罢了。”
凤鸿停下练字的笔摇了摇头,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拿朕的奏折过来。”
“哦,哦。”
将一堆榨干脑汁的东西拿过来后,福子开口道,“启禀陛下,据驻守在边疆的南将军快报,龙霄国派出他们摄政王爷来我国访,以示邦国友好,不出意外,将会在这几日莅临。”
“好,朕知道了。”
一如既往的将手中的奏折处理完后,便借着黄昏来到书房。
早在几十米前,福子和一堆锦衣卫就不跟着了。
因为福子知道,这是陛下最需要的安静时间,平常一待就是能待几个时辰。
所以他都很知趣的守在门口前。
书房里仅仅只是十几平分,叠叠堆堆起来的大部分都是书,摆放整齐干净。
一切都是凤鸿自己打扫的,因为这里仅仅只是属于他一个饶空间,就像挂在最显眼的位置的那张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