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件事要你去做，去接近接近陶森森，我总感觉她有点不对劲。看你能不能套出什么，或者测试出什么。”手摸着光滑洁净的落地窗，从高层看着光怪陆离的街景。

“好，我知道了。”南风心底沉沉，挂断通话，有点失神。

接着，他收到了程小橙微信推来的名片。

是陶森森。

陶森森看着程小橙发来的信息：我已经把你的名片推给他啦，等消息吧。

紧接着，就有一人申请加为好友。

陶森森深吸一口气，点了同意。

公寓中。

程小橙把手机放在桌子上，走出房间，向一楼坐着的陈晨说：“谢谢你了，这么多东西，要是我一个人都不知道怎么拎回来。”

陈晨手挠头发：“没事的，还希望你能多麻烦麻烦我呢。”

“哈，你想喝点什么吗？”程小橙轻笑出声。

“不了不了，有点晚了，我要快点回学校。”陈晨显得坐立难安。

“那也好。”程小橙也不挽留，看着他站得僵硬，也有些失笑。

打开冰箱拿出一盒果汁，塞到他手中：“这个就路上喝吧。”

明明是冰凉的果汁，陈晨却拿着有些烫手。

两人走出公寓，到电梯旁，程小橙帮他按了按钮。

“路上小心一点。”程小橙轻轻地说。

走出她的公寓，陈晨就自然多了，言道：“是，副部。”

两人都笑了，程小橙轻锤他的肩：“什么副部，我们可是朋友。”

朋友吗？

只是朋友吗？

陈晨情绪一下子低了些。

电梯到了，陈晨走进去，对她笑了。

“再见。”程小橙冲他说。

电梯向下。

陈晨一只手握着果汁，一只手抚摸着果汁，仿佛要从一盒果汁里看出些什么。

程小橙一直看着陈晨坐的那个电梯，直到电梯显示到了一楼，她才返回公寓。

一边，南风和陶森森也顺利聊了天。

字里行间他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简单询问了陶森森的情况，只是发现她是一个比较会玩的女生，在校外圈子还比较大。

这些小事也用汇报吗？

他犹豫了，最终是把两人的聊天都转发给程小橙。

程小橙翻看着聊天记录，手指在屏幕上滑过，面无波澜。

她告诉南风，要他多挖掘陶森森的校外情况。随便多约她几次出去转转，玩玩，格外注意下她平常去的场所。

虽然她只是注意到陶森森不对劲的蛛丝马迹，但，任何一点小事都不能放过。

把白天买的玻璃杯和碗碟摆在厨房，几件衣服也都收起来，拿起剪刀利落地剪掉吊牌。

两条围巾被她挂在衣柜。

手拿红色的羊毛羔外套，又从冰箱拿出一大盒果汁，走出家门，敲了杨今安的房门，连着敲了几声，都没人回应。

不在家吗？她输入了杨今安的房门密码。

打开灯，似乎她不在家。

把衣服和果汁放下，程小橙就离开了。

这一晚杨今安并没有回家。

事后，程小橙问她去干什么，她怎么都不说，程小橙眼神越来越怪异，被注视着的她略有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