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曲江诗会的经历者,兰陵公主再回到宫中,翌日便成了焦点人物。
“淑儿姐姐,那贞观神童在诗会咏出的词作,究竟是何人之作啊?”一名皇子好奇的问道。
“那位便是贞观神童的父亲,其人诗作极少流传于世,只是被他的女儿,无意间背了出来。”兰陵公主得意的说道。
年纪轻轻的皇子见兰陵公主喜形于色,又小心翼翼的问道:“淑儿姐姐已经见过那先生了,是否同为兕子妹妹治病的神医,就是同一人?”
“没错了,兕子妹妹如今就在他的府。”兰陵公主欣喜道:
“待早朝结束,父皇就会带我到先生府,同兕子妹妹一起向先生学习。”
“我也去,我也去。”皇子激动的说道:“多日未见兕子妹妹了,父皇一定会带我的。”
“那就要看父皇的意思了。”兰陵公主微笑道。
很快,一众皇子和公主奔了进来。
“淑儿姐姐,快说一下昨夜诗会的盛况?”
“淑儿妹妹,那贞观神通究竟是何许人士啊?”
“淑儿妹妹,宫里都在议论你带回的那盏灯魁,是否也是那贞观神童的父亲所破?”
“......”
无数问题齐齐涌来,兰陵公主微微一笑,不厌其烦的为皇子和公主们解答。
至此,李尘、芽芽的盛名,就这样在宫中传开了。
这一日午,李府庭院中,李尘坐在石凳看着古籍,芽芽和兕子在石桌前专心致志的练字。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李尘放下手中古籍,爱怜的看了两人一眼,柔声道:“芽芽、兕子,快放下笔休息一会。”
芽芽和兕子当即放下竹笔,一同向着石凳的李尘走来。
兕子缠着李尘讲故事,李尘自然是满口答应,芽芽则是好奇竹笔还能做些什么。
“爹爹啊,芽芽手里这支竹笔,除了写字,还能做些什么?”芽芽好奇道。
“除了写字,当然是还能画画了。”李尘不假思索道。
“那听完故事爹爹就教芽芽画画?”芽芽兴奋的问道。
“没问题。”李尘摸了摸芽芽的后脑勺,微笑道。
芽芽这个年龄,正是儿童想象力最丰富的时候,学画画倒也是一件好事。
这一次,李尘选择了一个短篇的童话故事,说的是一个会画画的公主,得到了一支神奇的画笔。
待故事说完,芽芽便催促起来,她对于绘画的兴趣,就这样被李尘的故事勾了起来。
如今的李尘,还未掌握绘画精通,只对绘画历史有些了解,而教授芽芽和兕子画一些简单的图案,还是不成问题的。
很快,芽芽和兕子端端正正的在桌前坐好,李尘轻快的在纸画出了一个正方形,一个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