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昭问:“这雨针,有何独特之处。”这针的飞速虽然快,但刚刚大力摸黑乱射,显然不是命中灵盖和心口的,若是不射种这些受不得损赡地方,寻常地方射中了也不至于让常安从空中掉落。
而若是射中了灵盖和心口这些地方,常安只怕现在已经没命了。
宴之婳心虚的笑着道:“抹了软筋散。”当时她把这个捣鼓出来,单纯的就是为了她这种弱女子设计的。
为她们这样的女子设计,自然就跟宴之择那种会功夫的人用起来不一样。宴之择可以不抹任何东西,直接用雨针对付人,她这种找不到点儿的,却是用一个干巴巴的雨针,达不到自我保护的效果的。
她拿眼睛偷偷瞧了瞧君昭,有些担心他会不会觉得她太过歹毒了,或者是太过另类了。虽然她跟君昭先前给她送过机关鸟,也知道她捣鼓过哪些,但那种拿来当玩意儿的,跟这些暗器本质上还是有区别的。
君昭一听是软筋散,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放下心来。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大力,眼瞧大力架着一个弩一样的东西,只不过瞧着要比正常的弩很多。再看大力旁边的喜鹊,她拿着一根长长的不知道做什么用的铜管。
饶是在淡定,都忍不住嘴角抽抽的。
他问宴之婳:“这些都是你做的?”
宴之婳点零头。
君朝深吸一口气,有些心塞。
他同跟他回话之后还侯在外面的常乐道:“常安中的是软筋散,去取解药给他。”
常乐领命立即离开。
吩咐过后,又吩咐常青:“吩咐下去,正常启程。”
常青应是。
常安吞下常乐送过来的解药,十分好奇君昭是怎么知道他中的是银针,又是怎么知道他中的是软筋散。
常乐便把自己隐隐约约听到的片段与常安听了,常安推测出了个大概。待后面找常青确认过后,心里惊叹宴之婳的本事,却又觉得大力那黑壮丑丫头是故意射他的。
马车恢复了行驶,君昭将宴之婳给他的雨针戴上,心中打算着,转头让人在银针上面换上见血封喉。
“雨针既然是你做的,可能换个款式。”君昭戴在手上瞧了瞧,总觉得哪里都不顺眼。若非是宴之婳亲手做的,就算是保命的东西,他也不愿意带的。
尤其是想到宴之话给了喜鹊和大力二人那么多防身用的东西,自己只有一个,若不是现在要南下,估计宴之婳都不会给他,顿时就酸了。
宴之婳想了想,点零头道:“不过只怕是需要稳定之后才能做了,可能还要买些工具和材料。”如今他们赶路,一直都是在马车上,那她可是没办法的。
君昭点零头。
又问:“她们二人手上拿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