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边的人带来的寒意，司瑶抬头，秒入戏，“皇上……”

陆霆治撩开她脸上的发丝，见她瓷白的脸泛红，手就被她握住。

他保持着一贯的缄默，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司瑶却突然放开了他的手。

他眸色一暗。

她察觉到他细微的变化，勾唇道：“臣妾让暗卫带的话，皇上听见了么？”

“朕忘了。”

“忘了？”

司瑶翻了个身，纤细的胳膊勾住他的后颈，将他的脸带到自己面前。

两人间的距离只有一拳之隔。

她眼神勾人，“那皇上要不要，听臣妾亲口再说一遍？”

陆霆治的手掌撑在她的耳侧，薄唇深抿，丝毫未动。

司瑶娇艳欲滴的唇微微张开，“……”

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而后，直接冷漠地推开他，“罢了，臣妾不想说了。”

“……朕看你是皮痒了。”

“啊——”她拉下肩上的衣服，羞怯道：“皇上要替臣妾挠？”

他目光触及那片光洁白皙的肌肤，脸微沉，将她的衣服提了回去。

“朕不是来和你闹的。”

司瑶收回了不正经，从怀中掏出小瓷瓶，交给他。

看他的神色，应该对里面装的是什么一清二楚。

她慵懒道：“臣妾交代完了，皇上可以走了。”

“……”他的气息越发沉郁。

她笑道：“皇上怎么还不走，是舍不得臣妾？还是……在等臣妾非礼您？”

陆霆治眸光幽晦，“爱妃趁朕不在的时候，和霍将军往来频繁？”

“臣妾和霍将军做了什么，皇上都很清楚啊。”她无辜得像个绿茶。

“若和他相较，朕的利用价值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