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给他喂了可以压制筚幽的血,但是这喂一次血也只能管七日,而且筚幽之毒也不是不会侵损他的身体,外表看起来,筚幽之毒是被压制了,但是实则,筚幽之毒还在慢慢的损害着白玹音的身体。
所以玹音才会每日都觉得疲惫,身体也软而无力,要是平日,南清樽如此对他,他早就手里捏着银针蓄势待发了。
南清樽只手翻过一页,看着书中绘画的花草,墨色的眸子,一闪而过的精光
他正欲打算找个借口去南疆转转,南疆的人就上门了,如此最好
虽然计划里并没有带着玹音如此颠簸,但是他相信自己的准备是万全之策。
这边心怀鬼胎的南疆管家,驾着马车前行,躲在客栈角落的乐裕隆,也趁着四下无人,终于从客栈出来,一路坐着马车回了庄上
刚回到庄上,乐裕隆就急急忙忙的写了封信,派信得过的小厮,骑快马送到季王府上。
看着小厮绝尘的背影,乐裕隆眉头紧皱
希望还来得及,南兄,白兄
原来南清樽跟白玹音上车前,南清樽去隔壁收拾行李,实则是跟乐裕隆说了几句话
“此次来的人并非季王府上的,我瞧他们身上的图纹,分明是南疆皇室中有的,玹音既然不说,那便是有什么隐情,我此次,便随他们一同去南疆,玹音身上的筚幽之毒,也只有南疆皇室才可能有解药。”
“只是,只是这路途遥远,来的这群人又心怀鬼胎,我怕路上恐生变化,还请乐兄,等到四下无人之时,修书一封,告知季王爷,让他派了人手前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