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南清樽蹲在红泥小灶面前,不知道叹了多少次气了。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还是将那具尸体搬回来了?而且还在这儿给他熬药?
“诶…………”要不,我在里面给他下点药,让他一了百了算了?不过…………他认不到厨房里的草药那种是毒药啊。
南清樽一脸迷茫的举着纸扇,感觉在白玹音这药庐混了这么段日子,竟然连药材都认不全,默默的看了眼灶上的药罐,南清樽认命的举着扇子发泄般的使劲扇风。
诶……………若是真的下毒药,怕是白玹音会真的给他来上一针的吧。
一想到当初自己不愿意搬他回来的时候,白玹音右手上足足的捏了五根闪着寒光的银针!!!
捏着银针的白玹音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冷冷的说道
“你想尝试下银针么?”
迫于淫威,南清樽只能认命的将尸体连拖带拽的,往白玹音屋子弄回去。
虽然自己只拖了一会儿,尸体就被白玹音嫌弃他速度慢一手提过去了,顺带着还一把抓住了南清樽的衣领运气轻功,穿梭在从林间。
南清樽被白玹音抓在手里,心里内牛满面
为什么自己刚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拖动那个半死不活的人,如今却被白玹音一手就抓起来了,抓着两人还飞的这么从容不迫?而且白玹音的表情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抓了两个百十来斤的汉子在手里。
“咕噜噜~~~”红泥小灶上的药开始沸腾
南清樽回过神来,将自己的纸扇小心的收起,这扇子可是自己最喜欢的一把乌檀木纸扇啊,用它来扇火就已经很大材小用了,他目前就只有这个了,要好好的收起。
南清樽收起扇子,就开始拿了抹布去抓药罐。
“药熬好了”
白玹音正给受重伤的男子扎完针,听见南清樽的声音,收回手淡淡道
“嗯,放哪儿吧”
白玹音在床边放着的水盆里,洗了洗满是血污的手,然后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