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醒过来?”
南宫墨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似乎不清楚他在什么。
可是鬼魅他知道,一个很危险而又难对付的怪物。
就如同虚幻一般,抓不住,杀不死,可是破坏力高。
椿树无奈,只能来硬的:“那既然如此,老朽也只能让你们暂时失去活动能力了。”
二人一抬头,椿树手一动,肥大的袖子里飞出来一阵迷烟,一闻还有些香气,好闻得很。
“不好,阿墨,这是迷烟,快关闭五识。”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南宫墨已经闻了不少,整个人已经迷离得很,眼中都是景桓徽和椿树在四处打转,终于受不住倒下去。
“阿墨!”景桓徽伸手接住南宫墨,而自己也中招了,抱着他一同倒下。
二人一倒下,周围的人都消失在原地,椿树慢悠悠地走过来。
看着二人这样子:“唉,殿下,这种爱情有违常理啊,您怎么会答应呢?有人可是还在等着他呢?这下好了,霓裳羽衣都送出去了,殿下,你这要怎么跟她解释呢?”
手一动,二人就消失了,椿树也朝着无极深渊过去:“您,这俩人现在这么弱了,连您一滴心头血都吸收了,竟然还抵不住我的迷烟,今后若真是打起仗来,能挡多久呢?”
所谓古凤凰之血,不过是妊沛曦逼出来的心头血。
非夜淮带着妊沛曦再次去了那座山,依旧是厮杀一片,妊沛曦看得头疼,怎么一见面就开始吵架,接着就发展到杀人。这动作也太快了吧!
一扭头想看看非夜淮,谁知非夜淮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她:“非夜淮,她们怎么一见面就在打架杀人?”
“如何不撒娇了?”
妊沛曦一愣,她问的是这件事吗?
“非夜淮!”
“叫我夜淮!”
妊沛曦有些生气了:“你究竟再什么。我们的是同一件事吗?”
非夜淮转过来,更加凑近她,有些诱惑的着:“叫我夜淮又或者阿夜淮!”
妊沛曦眯着眼,突然不想跟他话了,非夜淮却不依不饶:“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叫我吗?为何这次不叫了?”
妊沛曦:“我还要轻薄你呢?我怎么没有轻薄你?”
“自家夫君,有什么不可以轻薄的,来吧,为夫给你轻薄。”
妊沛曦脸一红,这都到哪了:“没正经。”
“怎么没正经,夫人你以前可是最喜欢在我怀里撒娇了。”非夜淮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胡袄。
幸好,妊沛曦信了。
妊沛曦看着他一顿,脸上有些微红了,她以前做过这些吗?撒娇,卖萌,她还真不会。
不过:“你觉得我会撒娇,卖萌吗?”
非夜淮拉着她,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可我认为你会哦!”
接着,非夜淮压下来,慢慢凑近妊沛曦的脸庞:“师父,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美了哦!”
妊沛曦微微侧过头:“哪里美?”
“哪哪都美!”
总是这么油嘴滑舌,不知对他来,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有多重?
妊沛曦突然低沉,非夜淮敏锐的察觉到。立刻问着:“师父,你怎么了?”
妊沛曦仍是低着头,眼神中带着点失落与伤心:“非夜淮,如果有一你发现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那你还会爱我吗?”
妊沛曦几乎是刚完,立刻就后悔了,她不知道和非夜淮这话有什么意义,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隐隐期冀什么,只是那么一时片刻间,觉得自己真是可鄙又可笑。
对于她现在的这些,都只是来自于非夜淮,他嘴里出来的,不信也得信。
失去记忆,真的痛苦。
也许自己没有他的那么好罢了。
她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可以这个名字,她都不知道非夜淮的是不是真的。但是非夜淮很温柔,就是不知道非夜淮眼里的星辰是不是为她而亮的。
妊沛曦惯于含蓄,也不知是不是性这样,那句话几乎已经算是生生剖开了她的胸口,把自己心晾对方面前了,甚至她都不知道非夜淮在她身边,是不是真的爱她。
然而现在她却不想知道非夜淮回复,只是觉得自己现在不配问这个问题。
非夜淮盯着她那愁容满面的脸,真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一生杀伐决断,从未曾这样优柔,想来……大概是因为还没找回那个真正一喜一怒都牵着他一根心弦人而已。
沉默了一会,妊沛曦低下头侧身推开非夜淮跳下去,朝那边过去:“你不用急着回答我,至少我这记忆还没恢复,就算你现在回答我了,我也分辨不出是不是真的还是假的。”
非夜淮一愣,摸不清头脑:“这是怎么了,师父!”
可是妊沛曦一听见师父这个词,跑得更快了。
这是怎么了!
妊沛曦逃也是的离开这里。
跑到河边,看见水里自己的影子,透过水面,她看见了自己的模样,甚至可以,她看到自己眼中的异样。
她的瞳孔颜色不是黑色,而死呈现暗蓝色。
怎么会,为什么没见非夜淮过,难道他看不见吗?
接着,她看见指尖划过一丝冰丝,不过瞬间就没了,但她没有看错,她的左手里的确有了冰丝。
光着脚,一下踏在水面上,还没上去,靠近脚边的水已经开始结冰了。
当两只脚都踩在水面上时,整条河都开始变成冰层。
明明是三伏,这周边的花草却开始结冰了,靠近河边的花花草草已经沾染上了冰渣子。
她的寒冰延续出来了。
寒冰?她是召唤师?还是魔法师?
因为这两个职业都会这个。
但是具体什么的,就不清楚了。
下河有人,正在清洗脸上的血迹泥土,结果他突然感觉到一阵寒冷,奇怪之际,他忽然看到上河那边的水居然开始结冰了,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等到结冰下来了他才多开。
“哎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