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身上插着十多只箭矢,女子被压在身下,白衣上沾满了血渍,倒在血泊中生死不知,几名黄衣官员举着刀显然是准备上前补刀,一声号角响起,黑甲军士开始扶起倒在地上的同伴,迅速撤离,一名黄衣人面带不甘对着地上一动不动的青衣男子捅了一刀,被一旁的黄色同伴们拉着也开始迅速撤离。
就在黄衣官员和黑甲军士撤离后,已经残破不堪的铁匠铺外,一位蒙面人踏着地上的血污走向地上那对不知生死的男女。
蒙面人将男子扶起,掰开嘴,将一粒丹药模样的东西弹入男子腹中,嘴上嘟囔着:“狗日的,还算是良心未泯,不然一定得让你多吃吃苦头。”话虽如此,手上动作看不出有丝毫留情,一只脚踩住青衣男子,双手握住箭杆,使劲往外扯,丝毫没在乎那箭头上的倒刺。
一只只带血的箭矢被丢在了地上,地上青衣男子身体从原本的一动不动开始颤抖起来,而且愈发厉害。面如纸白的脸上变得异常红润,颜色如同地上箭头上的血迹,全身被汗水湿了个透底,露出原本错落有致的绝好身材,更突显玲珑剔透。
随着最后一只带血的箭矢被拔出,青衣男子猛然从地上坐起,眼睛只来得及睁开,张嘴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被蒙面人立马捂住了嘴巴,想说话却只是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呻吟,声音如女子般悦耳动人。
蒙面人假装一只手摸了摸耳朵,瘪着嘴面带嫌弃,一记手刀砍向男子后颈,再次将青衣男子放倒在地,只是这次衣服经浸满了鲜血,已经看不清原本的颜色。
“一个大男人长得像女人就算了,还他么声音也像个女人!这他么实在忍不了!”蒙面人嘴上骂骂咧咧,手上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瓷瓶,开始往躺在地上的男子身上撒着白色的粉末。
很快一个瓷瓶就见了底,蒙面将瓷瓶抖了抖,见实在抖不出什么东西,将瓷瓶揣在了怀里,满脸肉疼的又拿出一个装满白色粉末的瓷瓶继续往地上男子的身上撒去。随着身上的白色粉末越来越多地上男子的呼吸慢慢开始变得悠长,显然情况已经极大改善。
蒙面人还沉迷在瓷瓶空了的痛苦中无法自拔,在青衣男子那声凄厉的嚎叫时原本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白衣女子就已经悠悠醒来,只是苦于没有力气,一手纤纤玉手慢慢的伸向远处,终于女子手上多出了一把剑。
一个好的猎人,一定是善于等待,稳如泰山,积蓄这力量,等待最好的时机,然后动如狡兔,迅疾如风,以求一击必中!显然全身沾满了血污的白衣女子有这方面的素养和打算。
蒙面男子将已经空了大半的瓷瓶放入怀中,手指探了探地上男子的鼻息,又将手搭在男子的手腕上,像是一名大夫给病人把起了脉,然后脸上表情有些自鸣得意,显然对自己的一番操作很是满足。
躬身蹲下,看向地上看起来昏迷不醒的女子,正准备探一探鼻息,女子突然暴起,一把剑正对着蒙面人的双眼刺去。
蒙面人摁住女子的人中轻轻用力,女子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摊在地上如同一团烂泥,这次真的开始一动不动,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