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乏力,连坐,都坐不稳。
她脸上有了些许薄汗,修容过的脸,也惨白无比。
她轻佻的眉一宁,有些虚弱地开口“你们,什么意思?”
“有解药,只要你愿意为我效力。”紫色西装男人坐在沙发上,淡淡开口。
从头到尾,他甚至连动作都不变。
“挺好的。”审样捂着胸口点点头,淡淡一笑,凄凉却妖冶得很,沙磁的声音响起,泯灭着淡淡的叽嘲,“只可惜,我审样,软硬不吃呢。”
盛曼坐在她旁边,有些怒其不争,“阿样,以你的能力,跟着纪……我们的boss,肯定能出头,前途无量。”
“是啊,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黎子李宁盯着盛曼的手,颇有几分恼怒的微辞。
审样一笑,明亮的灯光照在他脸上,倒是晃眼得很,这男人生的倒是极好看。
几人想着,就见审样骨节分明的手指拿捏着酒杯,目光凛冽,嘴角嗜着一丝寒凉的气息,“你们的敬酒,我刚刚不是喝了吗?”说罢,一饮而尽。
几人没开口,愣了愣,他们万万没想到,审样居然如此找死。
明知酒有毒,还敢再喝。
紫色西装男人显然失去了兴趣,于他而言,一个不忠诚于他的天才,便是蠢才。
既然愚蠢,何必再留。
他暗示几人动手,便离开了。
事已至此,几人也不再顾及其他,大展身手击向审样。
盛曼没动手站在一旁,看着谷西览和黎子李宁两个人打审样一个。
谷西览和黎子李宁本来还有些随性地应对,没想到越打越吃力,甚至两个人打审样一个人,却被她击中无数次。
他们知道审样身手比他们都要好。
只是万万没想到,居然这么好。
可惜,不识时务。
渐渐,他们竟然落了下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