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书记载:“茅山术士代代相传,霍乱世人者,为罪,后代传人不可谅之。”
张天浩合上了那本厚书,身坐青铜罗盘之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进入辟谷状态,转眼间几个月过去,睁眼便是8月底,脸上的两行思泪,早已干涸许久。
一无既往的臭气汹天,他又吃了口便饭,喝了好几瓶酒,不知道遭到了多少白眼和捂鼻躲闪,钻进了澡堂中,享受着花洒的淋身,最后由搓澡师终结了浑身的泥垢。
头发乱糟糟的,张天浩跑到理发店将头发理短,整个人精神了不少,他坐着地铁便到了秦菲菲的学院,而此时正是开学季,新大一的学生已经从全国各地报名而来,并且进入军训状态,而大二以上还没有开学。
张天浩显然不是来找张天浩的,他走进了这所大学的招师办。
一个戴着老花镜的老头儿,头发秃的都没有几根,却倔强地用两边的头发遮挡着,他说:“我要应聘古典文学讲师。”
老头儿不知道在忙着干什么,连头都没抬,敲了两下桌子,“简历放桌子上,等通知你来面试。”
张天浩不请自坐,手放在了对方的文案上:“我说邱老头,至少给应聘者点尊重,现在连头都不抬,像话吗?”
邱教授一抬头,整个人愣了片刻,然后扶着眼镜腿,坐了起来,笑着说:“吃,这不是张先生吗?打哪儿来啊?”
“家里。”张天浩说:“麻利儿给个痛快话,我这样讲师您要还是不要?”
“要,当然要了,当初我可是没少求着您来,您呢自己不肯来。”
忽然,邱教授问:“怎么忽然相通了?以你的能力看个风水足够养活自己,说说你要当讲师,别跟我说您来是为了刺妞儿,那可不行,我不许任何人以任何名义来祸害我们学院的体棒学子!”
张天浩从兜里拿出酒,喝着说:“看多了利益熏心的雇主,觉得救世还是要从根抓起,正好在学校里边有个妹妹,顺道儿照顾她。”
“您直接告儿我就是护自个的妞,别的就不用铺垫了,我同意。”邱教授说着,直接将聘用合同从抽屉里掏了出来,拍着说:“您呢,马上填,随时可以过来上课。”
填好,张天浩将笔放下,和邱教授打了个招呼,开始在学院里边溜达,看着那些无欲无求,只图玩乐的学生,他很是满意,至少在没有步入社会的时候,大部分学生的心灵还是干净的。
九月,学院热闹了起来,带着一个暑假的故事,学生们回到了校园当中,开始在象牙塔里边生活,为了更像讲师一些,张天浩还配了个平光眼镜。
站在讲台上,张天浩没有任何的教案,他开始以一个个离奇的小故事,讲述着他对古典文学的理解和认识,同时参杂一些玄学的知识在其中,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而学生的好奇心更重,所以从起初他的课堂寥寥无几,没过几天就高徒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