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新。”
“属下在!”
“去把简义带过来,我想他应该知道点什么,刚才明显没有说实话。”
“是,大人。”
张国秀一行人在银库中等着李远新将简义带回来。
张国秀开始思考如何撬开简义的嘴,这官银失窃的时候简义本就在银库内,不可能不听见声音。
不一会儿,李远新就将简义带到了银库。
还没等简义开口,张国秀问道:“简义,我问你。那晚你确定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是的,大人。没有一丝异常。”简义没有改口,张国秀也料到这简义不会这么容易开口。
张国秀说道:“好,你跟我来。你来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东西?”
一行人跟着张国秀来到发现暗门的地方。
张国秀用力一推,墙被打开了。
一处暗门直通银库,而且暗门还可以容纳两个人一起通过。
简义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出现的暗门,说不出话来。
张国秀指着大门说道:“好好看看,这处门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大…大…大人,我真的不知道。”
“这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啊,什么人干的啊,明明就是栽赃陷害啊。”
看着简义一脸慌张的样子,张国秀觉得有戏,这官银失窃案一定与简义有关系。
张国秀严厉的说道:“哼,你不知道?看守银库,被人给挖了一个暗门出来你竟然不知道?你可知这件事我要是禀报上去你最起码得落一个看管不力,而且银库还被盗了,你就算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扑通一声。
简义瘫软在地,随即立马跪在地上开始求饶。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张国秀眼睛一亮说道:“只要你把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我可以在陛下面前担保饶你一命。”
“是是是,我说我说。”
“事情是这样的……”
听完简义的话,张国秀明白了一些事儿。
原来,这简义是一个赌徒。晚上守银库,白天去赌博。
越赌瘾越大,越赌这输得也就越多。一天晚上简义从银库中顺了了一些银子出去还账,门外的搜查官没有查到,但却被赌场老板给注意到了。
这小子竟然是看守银库的,这跟守着一座银山有什么区别。
所以就给这简义下了个套,每天给他钱让他赌,想要多少都行,什么女人吃喝的一应俱全,要什么有什么。
可是厉害的就在后头,简义被一个女子给迷了魂,那女子枕边风一吹,简义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赌的数目也越来越大,终于简义光赌博的账就输了五万两白银。
这时候,赌场的獠牙就漏了出来。要简义还账,而且算上这些日子的吃喝一共竟然有八万两白银。
这个数学简义就是不吃不喝也得凑三十年才能凑够,而且赌场的还抓来了那个女子,逼迫简义还账,不还账就把女子买到青楼里抵账。
可是简义一时间哪能拿的出来这些钱,别说八万两了,就是八十两简义都拿不出来。
最后,在经过赌场的一番折磨毒打之后,简义遇到了一个人。
那人名叫吴文彤。这人是简义在赌博的时候认识的。
就在简义走投无路的时候,这个吴文彤给他出了个主意。
将这银库内的银子给偷了,这样不就能够还了赌债么,而且还能多出几万两来。
到时候简义跟女子再远走高飞,藏到一个不认识他的地方,买下几亩水田,再购置一处庭院。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日子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