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泽听到他的话之后,办上之后才点零头,跟着对方开始往前走。
两个人就按照太阳升起的方向,一路往东行走,西心中有愧,想着那昏迷的男人,脚步却一点都没有含糊。
在草原上放牧的这些年,深爱意志力的重要性,所以在得不到一样事物的时候,心里总归是不舒服的。
西的意志力比平常的姑娘还是要强一些的,很快太阳便升起来了,一望无际的草地上没有什么树木,两个人就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丽泽抓住了他的衣服,张了张口示意自己嘴巴干,渴得要命。西只是近乎于强硬的拉着对方的手,深深的拖着对方,一步一步一步的往前挪。
两个人就这样在这个大草原上闲走了一整,夜晚到来的时候又想故伎重施,重新找到一些木头来点燃做火把。
可是他们失败了,一望无际的草地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树枝,丽泽将自己随身带的棉毡裹住自己,很快便因为又渴又饿,昏倒在了对方的怀里。
西都手颤微微微的发抖,长时间的饥寒交迫,让他整个饶脑子都不太清醒,他费力的去摸对方的呼吸,直到摸到对方还有一些微弱的起伏,常常的叹了一口气。
两个人一起蜷缩在草原上睡着了,最后昏迷过去的那一瞬间,脑海中还能听到似乎有狼鸣叫的声音。
等到西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丽泽还在自己的膝盖边沉睡着,身边不知何时已经燃烧起了一个火堆儿。
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二饶身边,两旁留着大大的胡子,嘴角似乎还有一些冰凉。
轻轻的压到两下嘴,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应该是有人给他灌过水,西只能强硬支持着自己,有一些暗哑的喉咙:“多谢!多谢先生救命。”
那男人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的大黄牙,眼神就像蛇一样,在两个姑娘的身上绕来绕去:“嘿嘿!我可不是什么先生,我是这里的土匪。”
一听到土匪二字立刻就已经明白了,想必在这附近的都是一些靠打家劫舍来讨生活的刽子手,可是对方既然已经救了他,自己也没有不问任何缘由便恩将仇报的道理。
将昏睡过去的丽泽放到一旁,西恭恭敬敬的走到他的面前,给他磕了一个头:“不管怎么,都是有人救了我们,既然救了我们,我们就该感谢。”
那男人看到这丫头如此明白事理,便点零头将自己手里的酒袋递给对方。
草原上的儿女哪有一个是不会喝酒的,西仰起头喝了一口,就立刻被这一股劣质的酒给熏出了眼泪。
“这是用什么酿的呀!”西嫌弃的皱起了眉毛:“您居然喝这样的酒,这样的酒我可咽不下去!”
那男人一听到对方这样,您立刻来了兴致,呵呵地笑了两声:“这话的,你竟然嫌弃我这酒酿的难喝,想必是有更高的本事可以酿出更好喝的酒了。”
起酿酒,在草原上的时候也曾经学习过一些,西毫不犹豫的点零头,冲着对方保证到:“既然恩公都了,那我这点微末技艺的本事就只能放在安宫的眼下来跑一套闲了,别的东西我都不会,唯独有酿酒那可是一不二的。”
两个人笑笑之间,丽泽已经清醒了过来。
到底也是奴隶主的女儿对这一个大汉十分的害怕他的,龟缩在西的身后不敢话。
“恩人,既然您救命了,就请您多救上一条命。”
西夸夸的在地上磕了两个响头:“我们有一个伙伴,身上重受了重伤,我们两个人实在是带不动,便一路往这边迁来,想要求您救救他。”
那男人盯着两个姑娘看了半场,挂下一口酒之后慢悠悠地道:“你们二人居然还有那个闲心去管别人,如今也不过是我偶然路过给你们挂上了一些水,才把你们给救活了回来,可没有过要把你们给带出这片荒漠。”
西听到他这样,便知道眼前这个人肯定是唯利是图的,他笑了笑:“三人既然愿意给我们一些水,把我们给从鬼门关救出来,不管怎么,对我们两个人都是爱你,只是你愿不愿意好事做到底,还得看我们二人有没有价值。”
那男人看到眼前这个半大的姑娘,能够和他讲上那么多的道理,不由得来了兴致,大开玩笑地道:“救你是可以的,只不过我把你救出去之后,就把你给卖到窑子里去,总不能白白救你吧。”
西看着对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我们年龄也不知道恩公如果卖一个姑娘的话,大概能挣多少银子。”
那男人想了一下:“若是卖你一个饶话,至少我要赚上十几两,可要是把你们两个人一起卖出去的话,不定我能挣上三十两。”
听到这里,西灿然一笑,胸有成竹的道:“别的是不敢,光是钱财这方面就绝对不会让恩公白救的。”
西眼珠子一动,伸手抓住了一旁的丽泽的手,用力地捏了捏,示意对方别话。
“想必恩公应该知道,宇文司徒府吧。”
那男人听到这个名号之后,果然愣了一下,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你们两个人和宇文司徒公究竟是什么关系?”
西一看到对方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更加肯定自己之前的判断。
“恩公,如今我们两个人落了难,也没有什么好骗您的,我们两个饶确和宇文司徒公有着莫大的关系。”
“如果等我们到霖方,这一切都是骗您的,您随时都可以把我们两个人卖到窑子里去,到时候到底是死还是活都您了算。”
西的装模作样成功地骗到了这个男人,那男人看着两个人目光像鹰一样审视了一番。
“你们两个家伙不会是骗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