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楚振林的离去,宜春院又恢复了热闹,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有些精明头脑的商人,立刻打起了秦风诗词的主意。
“这位公子,我出五百两,买下公子的这五首诗,如何?”
“你说什么呢?这诗可是无价之宝,我再多出五百两。”
“呵呵,你们这些唯利是图的商贾,简直就是对诗词的亵渎,公子我们都是读书人,可否赠与在下,必装裱起来,做传家宝传给后代。”
“哼,说我们商贾唯利是图,你倒好,空手套白狼便是读书人的本事吗?”
刚刚还围观的看客,此时瞬间形成对立面,都想要得到秦风的诗词真迹。
老鸨听到这不开心了,不管怎么说,秦风是为了春水姑娘作的诗,要是被其他人买了去,岂不是让宜春院成为青楼届的笑柄?
“公子,这诗既是为春水姑娘所作,那自然没有叫外人买去的说法,这五首诗我们宜春院都要了,免去日后公子在宜春院的一切开销,这五首诗我也会差人装裱起来,当作宜春院的招牌,公子意下如何?”
老鸨开出的条件还是极为诱人的,免去日后在宜春院的一切开销,那不就相当于白嫖了吗?
秦风拱拱手道:“既然盛情相邀,那我也不好再拒绝了。”
老鸨问道:“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这五首诗只写了诗词名,却未曾写下他的名字,日后来了宜春院可怎么称呼。
“不必了,区区五首诗,不值一提。”
这个时代还没有这些诗词,秦风也很想写自己的名字,但若是署自己的名字,免不了许多人门来挑战比试的,秦风只想过着衣食无忧的悠闲生活,实非慎重之举。
周围的看客听了,无不露出羡慕的神色,这样传世的佳作,在他口中只是区区五首诗。
老鸨递给秦风一枚玉佩,当作是日后来宜春院的信物。
生怕秦风后悔似的,老鸨立刻拿起那五首诗,道了声“告辞”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
夕阳西沉,一男一女从平康坊宜春院出来,散步似的向着北方走去。
夕阳将两人的身影拉的很长,男的俊郎,女的娇艳,惹来行人的驻足观看。
两个人就这样一左一右并排的走着,也不说话,气氛颇为尴尬。
毕竟是理亏在先,春水姑娘决定先开口,问道:“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秦风。”
春水姑娘又问道:“秦公子文采斐然,想必也是功名缠身吧?”
秦风嘴角翘起,说道:“未曾有过功名,怎么,是不是后悔拒绝楚公子了?”
“秦公子又取笑奴家,适才楚公子说与我是同乡,便和他多聊了几句,后来他缠着我,若非妈妈派人来,我还未能见到公子的风采。”
春水姑娘这一招太极推手,将责任完全推给了楚振林,把自己洗白成受害者,博取秦风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