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阿卿错了嘛。”认错,态度要诚恳。秉着诚恳的严肃态度,江予卿离自己兄长特别特别近,就差贴上去的那种。“阿卿不该饮酒的,嗝~”摇摇晃晃,步伐虚浮,还真像极了那么一回事儿。“阿郾呢,阿郾喜不喜欢阿卿呀。”江予卿拽过了大红花放在心口处,那脸,比上了胭脂还要红,红晕甚至晕染到了耳垂边边。
江郾溪修长的手指轻轻封在某人唇上,制止她继续口不择言。
不让她说话,这怎么行?
只见,江予卿微微颔首抬眸冲冲地看向江郾溪,挑准时机,一下子咬住。
“涩让泥吱五都。”江予卿咬着江郾溪的手指囫囵道。
江郾溪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啊——”是真的喝醉了。
好说歹说一顿哄,这才让江予卿松了口。她可没放水,是真的咬了,还渗着血呢。
“别动!”江予卿扯下了自己的发带,又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个白瓷瓶。打开,牢牢拽住某人的食指,撒在指尖,系上,打结,蝴蝶结。
“受伤了要包扎知不知道,不然会感染的。要是感染了可就糟糕了,懂不懂啊你,木头。”
江郾溪心跳好似落了一拍。
江予卿伸手晃了晃,“阿郾?”怎么傻了呢就。
一个用劲儿,江予卿额头磕在了江郾溪肩上,淡淡梨花清香环绕,人也随之清醒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