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口说白话不缴税,你就吹吧!没本事的男人才把自己的怂样推给女人。”男人的话只能听一半,谁信了谁傻。
“哪能吹呀!要吹只能吹你的小口儿……”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泛着光泽的唇,炙热得快要烧起来。
“你再不住口我掐人了,什么话都敢说!”玉如素只觉得两颊发烫。
“掐吧!我皮厚。”他大方的贡献出精腰,拉起柔若无骨的小手往腰一环,乐得直发笑。
“不要脸。”她一啐。
“要脸做什么,没脸没皮的才吃香。”一副理所当然的王无极将脸贴近,磨蹭磨蹭的占人便宜。
“谬论。”玉如素东闪西躲的想把人推开。
“是至理名言,瞧你不就被我赖了,你之前离我多远啊,我一靠近你就想逃,怕我拿根绳子勒住你。”她不跑他还不在意,一跑他就想把人拴紧,结果一不小心就动了心。
清亮的眸子一瞪,又忍不住噗哧笑出声。“瞧你说得委屈,好像我负你甚多似的。即便是现在我还是对当你家媳妇不感兴趣,风险太大,专一度不够,还有可能被当成奸臣之妻遗臭万年。”
“你想说话不算话?”他目光一沉。
“是有点想反悔,不过……”她语音拉长,吊人胃口。
“不过什么?”世子爷沉声,警告她挑他中意的话来讲,当知识时务者为俊杰。
抿唇一笑的玉如素眨了眨眼。“了贼船就下不了,人不认命不行,你看我这身子骨能逃去哪?只好跟着你一起踹人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纨裤便帮他递棍子打人喽。既然他允诺她为正妻,日后无旁人,她姑且信之,至少目前她信得过他的人品,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没人知晓,她选择及时行乐。
反正她早晚要嫁人,选个赏心悦目的总好过跟个满脸鸡皮的糟货,若让嫡母主宰她的终身大事,嫡母万不会给她一门体面的婚事。
他一听,先是一怔,什么踹人的,她那小胳臂细腿儿踹得动吗?还不是要劳动他双腿,可王无极是何许人也,立即听出她话中嫁鸡随鸡的涵义。“不用你踹,我来。”
浓黑的墨瞳中洒着星芒般的柔光。
“我想我也踹不动,你那双腿天生用来除暴安良,不如我给你抄本小本子,记下你历年来的丰功伟业。”踹人还是拳打脚踢,何时何地,因何事起冲突,被痛揍一顿的人是谁,高矮胖瘦,死了或重伤,卧床多久。
听她委婉说着动人话语,他眼神越来越温柔,低下额头抵住她玉额,诉苦的撒娇。“去了一趟安南,好累。”
“这是你连着三个月不在京城的原由?”他只留了一张字条给她,面写着“有事,待办”然后人就没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