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明白,转身就跑了出去。
须臾,两个婆子进来了,没看到封景她们就合力把韩玉墨挪了出去。
以为封景还没有换好衣服,阿四急匆匆的走到了屏风后。见他满脸疲惫没有一点儿精神气,整个人都跟霜打的茄子一样,他大吃一惊道:“公子,你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伸手入怀赶紧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两粒药递到他嘴边。
张口吃下浑身发冷,封景抬手指了一下狐裘披风:“没事儿,把披风拿过来。”
阿四明白了,一边儿去拿披风一边儿心疼的嘟囔:“道长的对,你就是下最大的大傻子。十年一梦,人家都嫁人了你的梦还没有醒呢。现在好了,一身内力尽消,以后还能不能练回来还两,药也没有了,人还未必记起你。公子,你你这么做到底图什么啊,为什么啊?”
真是想不通,公子口中的喜欢又到底是什么呢?
图什么封景也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须救她,就像十年前她摔下山崖一样,必须救她。
身心俱疲不想话,封景站起来:“世上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我与她……谁知道呢。”
长出一口气心里很难过,他有些伤心落寞的抬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从前我不懂,现在似乎懂了。阿四,你回去吧,实话实,我爹娘问什么你都实言相告。另,转告他们,十之后我会回去,任凭他们处置。”
父母都是过来人,相信能明白他此时此刻的感受,也会成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