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转过身来,嘴角微微勾起,手中的戒尺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手心靠近问“这戒尺长七寸四分、厚五分馀、濶一寸,总觉得还是威力不够,你说……我要不要再去换个大些的来?”
这不是丞相老爹房里的吗?怎么会在他手上?为什么她从小被妈妈打到大七寸竹编到了他江澈手里怎么感觉有点像金钢棒的感觉,薛依依顿时脑袋里一连串问好。
为什么她有些不好的预感。
薛依依摸了摸一直跳动的右眼皮,看了看江澈的脸色信誓旦旦的笑道“这大小刚刚好,大了甩手费劲而且更没威力。”
“是吗?”江澈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眼帘勾唇道“那就好,看在薛小姐这么体贴为师的份上,下次功课之时,为师定会考虑考虑手下留情些。”
为师?功课?手下留情?
薛依依一愣,脱口而出“这是什么意思?”
七寸戒尺一抬,落于薛依依的肩上,江澈皮笑肉不笑的道“承蒙薛丞相抬爱,往后老夫就是薛小姐的专属夫子了,以后若老夫做的有不好的地方还请薛小姐多多担待。”
听完,薛依依如五雷轰顶一般,脸色一白,一时有些站不稳,忙扶住床弦道“要我先缓缓,先缓缓。”
“不急,不急。”江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傻愣中的薛依依,转身跨出门槛,侧过脸留了一句“以后来日方长,薛小姐有的是时间缓。”
苍天啦,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要送来这么一个人如此折磨于她。
看着这架势,敢情是冲她来的,那她怕是活不长久了。
不行!不行!今晚,她必须得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