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西小队,一路畅通无比,走了一天一夜几乎是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另外有逻糜和白越这两头猛兽震场,那些小喽啰基本上都是见着了就躲,都识趣得很。
逻糜速度极快,宁从白有白越这个神助力,那也是日行千里不带喘的,就是林章比较凄凉,速度慢了半拍,就这样掉到坑洞里去了。
“啊……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林章在垂直坠落的风里凌乱了,为什么大佬们完美回避了陷阱,却不向他这个看着稍微像弱者的弱者伸出救援之手。
“嘭……”
“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啊?”远远抛丢下林章的宁从白回头看了一眼,也没见个鸟影,挽着白越的手,“兴许是我看错了。”
白越狐疑地回头看了一眼,总觉得少了什么,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很抱歉,林章那句话被风吹散了。
“好像真没什么,继续赶路吧。”
“你们还真是磨叽。”逻糜不耐烦地停下来,隔着十几米埋怨着,无聊透了,这两家伙没完没了秀恩爱,弄得他好生孤独呢。
“来了。”宁从白应呼着,继续挽着白越的胳膊潇洒前行。
“喂,你们是不是丢了什么啊?”
林章自己在空荡荡的洞里抚慰着自己受伤的心灵,呜呜,才四人组,少了一个,大佬们全然无觉吗?
任凭林章呐喊,这洞穴之深却没法将他的话传递出去。
林章只能认命地抱着摔断的一条胳膊站起来,认真打量着眼前的矿洞。
此处矿洞并无明显的岩浆活动痕迹,可正常世界的矿洞相似度极高,一个个坑深浅不一,而且洞挖得也是琳琅满目。
林章想到的比喻就是,他掉下来的这个山洞就像是一根巨大的狼牙棒棒身,而那些密密麻麻的小洞就是一根根狼牙。
“岩浆世界竟然还有这样一片净土?难道建造宫殿的石块就是源于这个巨大无比的矿洞?”
有了这番猜想,林章平心静气坐了下来,小心翼翼打量着狼牙棒上的每个小孔,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但可以确定,这个洞穴里的空气能让人呼吸,是新鲜的。
“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我这个透明人失踪了。”
林章苦恼地硬生生掰正了脱臼的手,托着腮,仰望着天际,期待着神迹出现,心中在默默数着数。
“一千?还是一万呢?”
林章在和自己打赌,也不知道自家三公子能否在数完这些数之后出现呢,既激动,又担心。
“一千吧,我相信咱家三公子不是没良心的。”
“一……”
“六百五十二,六百五十三……”
……
“九百九十六,九百九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