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醒了!”
“嗯?”
赵不全慢慢地睁开眼,迷迷糊糊之间仿佛看到了一张阳光帅气的脸庞,正在微笑着看着自己。
“啊!”
赵不全惊慌失措,慌忙间坐了起来。
“修缘师兄,不全这是在哪里?”
李修缘轻轻坐到床边,帮他盖好滑落的被子。
“不全师兄,你不记得了吗?之前你用铁头撞我的金刚降魔杵来着,然后因为失血过多昏了过去,所以我就把你背到我的房间休养了。”
“失血过多?呦,好疼啊!”
赵不全试着回想李修缘说的事情,突然感到脑袋上传来一阵剧痛感。
“不全师弟,你才刚醒,切不要费神。”
李修缘站起来想要检查伤口包扎的情况,不料要害部位正好对着赵不全的嘴巴。
“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不全大惊失色,慌忙地把李修缘推开。
“嗯?”李修缘感到莫名其貌。“不全师弟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不要惊慌。”
“修缘师兄,就算不全受伤昏迷,你大可把我放在空闲房间休息,为何会把我带到自己的房间?”
对啊,欢喜宗这么多的客房,我为什么把他带回自己房间呢?
难道我真的意欲图谋不轨,对赵不全......?
擦,我李修缘是喜欢女人的好不好!
虽然你长的还算顺眼,可是还有我李修缘长得好看?
比我丑的男人我喜欢作甚?比我帅的男人又还没出生,我去哪喜欢?
“不全师弟,你误会我了。这几日其他宗门来了好多人,客房都住满了。
你受的伤又太重,我担心你失血过多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才会把你带到我的房中。
我可什么都没做,你不要慌张,师兄不是这种人!”
赵不全眼角范泪,目光幽怨。
“不全有问师兄对不全做了什么吗?难道师兄是做贼心虚了吗?”
啊?
我尼玛,解释了你说我做贼心虚,不解释你又说我图谋不轨。
做人好难!
“还有,修缘师兄你为何又要褪去不全的衣物?”
赵不全紧紧裹住被子,生怕春光乍泄出来。
大哥,你要不要这么扣细节?
大家都是老爷们,看看有什么关系?
你以为我想给你脱衣服,你脑袋的血哗哗的冒啊,白衣都生生染成了红色!
能不给你脱掉吗?
算了,我不想解释了。
按照这个心智不全儿童的思维,解释反而成了掩饰了。
“修缘师兄,虽然你长得很帅,气质又好,可是不全对你仅有仰慕之情,并无爱慕之意!”
李修缘已经麻木了,随你说吧。
“师兄,你到底对不全做了什么!”
我对你做了什么?你妹的还敢问我做了什么!
我累死累活把你从合欢殿背回来,帮你包扎伤口,再把你的衣物脱掉。
然后怕你有意外,还在一旁看守,几个时辰未离左右。
你还敢问我做了什么?
哎,现在做好人的成本太高了。
赵不全见李修缘不言语,心中认定了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修缘师兄,不全乃是正气之子。誓要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事开太平!你怎么可以污人家清白!”
我TM污你妹的清白!
李修缘大怒,他现在真相掏出金刚降魔杵,把他砸昏算了,省得胡言乱语。
“哎,不全师弟你想的太多了。”李修缘无奈叹了一口气。“做人切不要太往自己脸上贴金。”
“师兄,你侮辱了我的身体,还想要侮辱我的人格!”
神啊,救救我吧!
“修缘师兄,其他宗门的人准备离去了。梦呓禅师特叫我来叫你过去送别。”
“告诉师父,修缘这就前去!”
师父,你是修缘的救命恩人啊!
终于有借口可以离开了!
“修缘师兄,睡了就想走吗?没想到你是如此不负责任之人......”
李修缘疾步如飞,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我的天呐,我李修缘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女人也就罢了,我还可以勉强应付。这来了一个大男人,叫我如何是好?
欢喜宗门外,众人已经准备离去。
“修缘啊,你怎么才过来。快点跟你诸位师叔师伯告别。”
“修缘有些事情耽误了,还望各位师叔师伯不要怪罪。”
“哎呀,早就跟梦呓禅师说了,不用你来送我们了。”
“是啊,修缘你如今担负着我西南五宗参加佛门大会的重任,应该好好准备才是。”
“修缘辛苦了你,我们西南五宗的荣辱就在你一人身上了。”
哎,感觉有些不对。
不是我跟你们送别的吗,怎么搞得像是你们跟我送别的呢?
“诸位师叔师伯有心了,修缘定当竭尽全力,不会辱没我西南五宗的名声!”
“修缘师兄。”
妙玉眼眶微红,看着神采飞扬的李修缘,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
“妙玉师妹。”
刚摆脱掉了赵不全,这又来了一个俏尼姑,难道长得帅就要遭受这些吗?
“师兄,妙玉就要离去了。”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师妹,路上千万小心,没有师兄在身边,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师兄马上就要启程前去参加佛门大会了,没想到还这么挂念妙玉。”
“那是自然!修炼一途凶险无比,师妹切不可急功近利,仔细自己的身子。”
“多谢师兄关心。可是妙玉再不努力如何追上师兄的步伐?妙玉会加倍修炼,争取不拖师兄后腿。”
我就是一个练气,拖我什么后腿了?
妙玉看到李修缘一脸茫然的样子,嗔怪道:“修缘师兄,你还要瞒着妙玉吗?我知道你是怕妙玉有压力,所以才没有告诉我自己已是化神之境了。”
化神之境?
对了,师父已经对外宣布我并没有飞升成佛,不过是化神之境。
“妙玉师妹,修炼是自己的事情,不要跟人攀比,尤其是跟师兄攀比。”
“妙玉谨记师兄教诲!”
这边一对刚道别完,那边一对刚刚开始。
“师兄,绝情走后你会不会想人家嘛。”
梦呓禅师驻足远望,无限深情,沉吟道。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
“便纵有万种风情,更与和人说?”
“师兄,说人话。”
“师妹,此去一别,不知何日再见。师兄怎会不想你呢?”
绝情师太面色微红,娇羞不已。
这哪像是一个一千多岁的老尼姑,活脱脱是一个怀春的少女啊!
“师兄,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可要多注意身体,等我回到宗门安顿好事物,便回来找你。”
梦呓禅师老腰一疼,心里暗暗叫苦。
“师妹不用着急过来。”
“怎么,你不想人家过来吗,还是你心里有了别人?”
“当然不是!师兄巴不得每天与你琴瑟和鸣,双宿双飞。
可是眼下还要为修缘筹措佛门大会的事情,最近有些繁忙。等到师兄忙完这一阵,便飞去衍那宗找你,好不好?”
“你可不许骗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