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探出一个脑袋,是一个戴着帽子的老头,老头嘴中说的维语,我一点也听不懂,王来庆懂维语,便和老头交谈了一会,老头就从屋子里出来了。
王来庆和老头交流了一番,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王来庆随后说道:
“这个村里昨晚出了事,村长家还有一个人受了伤,我们先去看看。”
几人对视一眼,跟上了老头的步伐,来到了一座稍微大点的屋子。
老头在外面敲了敲门,有个比老头稍微年轻一些的老头给我们开了门,这应该就是村长,但是村长的脸上却异常的憔悴,知道我们的身份后,村长黯淡的眼神中才有了一丝光亮。
村长不会汉语,一旁的王来庆就充当了翻译的角色。
村长说:
“是魔鬼!是魔鬼!魔鬼带走了我儿子的灵魂...我的儿子!”
村长的神情比较激动,我听的一头雾水,后来经王来庆解释,才知道今天凌晨四五点钟,村里闯进了一个怪物,但是没人看清楚这怪物到底长得什么样,只知道这怪物力大无穷,除了伤了村长的儿子,还接连闯进几乎村民家啃伤了几个村民,更是有一人被这怪物拖走,生死未卜。
而就在凌晨,村长亲眼看到这怪物生有人的形体,会双脚站立走路,双眼血红如同地狱中的修罗一般,不过当时天色黑,村长只是看了一眼之后就被吓晕了过去,醒来后才发现自己的儿子受了伤,想起晚上的一幕,村长仍然心有余悸,就把那东西当成了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我们一听家里还有伤员,也就没再多问,我与阿四路雨进了屋子,发现在里屋躺着一个神情憔悴的年轻人。
屋子的味道很杂,血腥味夹杂着一些腐臭的味道,知道了我们的身份,村长老伴就带我们走到这年轻人旁给掀开了被子,年轻人的身上缠着一些破布,阿四把年轻人胸口上得破布拆下,顿时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
年轻人胸前伤口面积不大,但是明显的已经溃烂的厉害,阿四有些恨铁不成钢,问为什么没有及时去医院治疗,得到的答复却是恶鬼来索命,医院也治不好。
我一阵头大,仔细看了看村长儿子胸前的伤口,感觉如果没有大面积感染,还是有机会治疗的,于是我回到车中拿出医疗箱给了阿四,阿四是外科大夫,这种事情交给他做比较好。
阿四从医疗箱中拿出无菌纱布碘伏,但是却没有无菌的手术刀,只能用酒精灯把刀子烤灼了之后,就一点一点的把村长儿子胸前的腐肉一点一点的给割了下来。
幸运的是,村长儿子只是胸前被咬了一口,清创手术很快就结束了,路雨又给其注射了一针抗生素,之后就要看村长儿子自己的造化了,期间王来庆一直和村长老伴交流,我问王来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来庆说:
“可能是附近有山豹人熊之类的野兽闯进了村子,村民迷信,就把野兽当成了魔鬼。”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种差事还是交给警察来做比较好,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把自己的工作干好再说。
在村长的指引下,我们又去了夜里手上的村民家给其处理了伤口,并做了一些安抚工作,又挨家挨户的给上了年纪的村民义诊,不过即使这村子规模小,我们忙完之后,也是已经晚上九点了。
由于与当地人语言不通,我们也并没有在此多加停留,村长安排我们在一户人家住了一晚后,第二天早上,我们便告辞去往下一个目的地。
今天的天气阴的厉害,广袤的天空上不见一缕阳光,路上众人的心情也有些沉闷,老邵说:
“大家伙打起精神,别这么无精打采的,像什么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