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又樱别过头,嘴角悄然上扬。
一行人来到电影院,虽然也有其他人,但略显空荡。
如苏镜芙两人可会做人了,留了个林青时身侧的位置给陆又樱,一场电影下来,两人脸红红的,电影讲了啥,不知道。
陆又樱的小手,林青时想牵又不敢牵。
从电影院出来,几人来到,他什么时候可以牵?可以问一下吗?好怕生气,谈恋爱是这样谈的吧?他不是很会。
林青时偷偷摸摸思索人生大事,时不时瞥一眼陆又樱的手。
几人聊着外边风景,未发现,云如苏问:“人间冷吗?”
“从头冷到脚后跟。”
林青时陪着她们聊天吃饭,期间乖巧听话,像极了用心讨好女朋友闺蜜的男人。
又过两天,云如苏再次感到项链带来的不适,昏昏欲睡,有时能连着睡十几个小时。
去找林青时,得知要问冥王才清楚,不要问也不要告诉其他人。
云如苏想了想,终归放不下这种奇异现象,来到冥王府。
侍女带她来到一个厅内,冥王正在喝茶,茶香飘满整个大厅。
她小心翼翼靠近冥王,“冥王。”
温若愚看是她,拿起茶杯放到对面,斟茶七分,“极品龙井,尝尝。”
云如苏乖乖走到他对面坐下,拿起茶杯,手都哆嗦,她见了他,发自内心紧张自卑怯懦。
茶喝了一口,完全喝不出什么味道,味觉已失灵。
温若愚很平静,看不出一点波澜,“伤好点了。”
“好点了。”
“嗯。”
气氛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云如苏小心翼翼,“你……不罚我?”
“错不在你,罚你作甚?”
温若愚轻轻说道。
云如苏极为感动,终于没有再出现各打五十大板,没有再认为既然打起来,那两个人都有错。
他还是个明事理的男人啊。
她向他诉说委屈,不会再得到另一份委屈。
心里很多苦的人,有一丝丝甜都觉得好甜,像伸手不见五指黑夜里突然出现一丝光。
哪怕只是一支蜡烛,也觉得好亮好亮。
像夏夜星河星光灿烂,又像冬日暖阳光芒万丈。
“算已死之魂,生死都由我做主。”温若愚忽然说道。
话音未落,一名护卫走进来,“启禀冥王,吏部尚书求见。”
“让他进来。”
“是。”
余慎斋走进来向冥王禀报林染已经处理好。
云如苏悄悄打量眼前中年男人,稳重克制,除了这个,别的没有什么瞩目,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
温若愚颔首:“知道了,退下吧。”
“是。”
他转身之后,温若愚转头宽慰云如苏:“别紧张,她有此下场罪有应得,别自责,你没有错。”
云如苏尚未反应,余慎斋听到冥王温柔的话语,讶异,震惊,平常是冷漠,那个不在意别人,从不将别人放心里的冥王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