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标志的脸蛋落在将领的眼里。
将领愣了愣神,暗想:这么漂亮的姑娘,不糟蹋一下可惜了。
“大人,您有什么事吗?”艳艳电子书yanx
少女再次低下头,尽量保持语气的平静,但那份羞涩与惊恐还是难以掩饰。
将领转过头,手指着少女,问道:“她像不像之前逃走的嫌犯。”
手下哪能听不懂老大的意思,装模作样起来,认真瞧了一番少女的脸。
“嗯,真蛮像的。“
“韩氏反贼,忤逆上苍,罪不容诛。”
“此人极有可能是奸细。”
“先把她绑了,带回去审问一番。”
两名士兵干净利落地翻身下马,取过绳索套在少女的脖颈上,将她五花大绑起来。
少女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叫:“大人,冤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漂亮的姑娘哭得梨花带雨,她怎么会与韩氏反贼勾结到一起了,她连那是什么都不清楚。
“姑娘,不要反抗。你只是有嫌疑,我们只是带你回去确认一番。若你是清白的,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你,定会放你自由。”将领的一名手下温和地说道。
两人早已习惯一唱一和。
将领声若雷霆,带着无穷的威力,凛然狂野:“但若你现在暴力抗法,就坐实你的罪名。那时别说你本人,连你的亲人都难逃一死,万劫不复!”
手下补充道:“你现在可以冲动,图一时之快,但也该为你的亲人想想。”
年轻的姑娘如遭雷击,两行眼泪孤独的挂在脸上,像是被挂在十字架上的死尸,又像是个发条用完的木偶。
她傻愣愣地呆在那,脑子里都是轰隆隆的绝望,整个世界都听不到一点声音。
脑海里闪过一幕幕:万一年迈的父亲与母亲落入阴冷潮湿的大牢里,哥哥呢?
等她醒过神来,她已然被士兵捆绑妥当。
她着急的时候微微挣扎,曼妙玲珑的身体曲线在绳索的勾勒下更显诱人。
“大人,冤枉啊。我们一家都是普通人,良民,怎么会与反贼扯上关系?”
“堵上她的嘴,我们走!”
手下取出白色的布团,往姑娘的嘴里塞了进去。
“呜呜,呜呜。”
她可怜巴巴地望着这群蛮不讲理的男人,既委屈又绝望,从头凉到了脚底。
她痛苦的目光朝向不远处的一间房子,窗户里也有两道盼望的目光与之相接。
兵士将被捆绑了手脚的少女搬到将领的马背上,然后迅速翻身上马,一队人远远的离去。
少女一边哽咽,泪水从脸上无声地流下,一边暗自祈祷:“哦呜,爹呃娘呃保重,女儿呃不孝,不能呃服侍你们左右了。哥哥呃照顾好呃爹娘。我要步呃嫂子的后尘了,有缘呃下辈子再见”
一条街上,一窗之隔,二十米远。
已然堪比天人永诀。
这份距离越拉越大,越拉越远,最后超过生死离别。
一名年迈的老妇被儿子与丈夫死死地拉住。
老妇的眼睛里充盈着泪水,精神已经接近崩溃。
丈夫与儿子早已别过头,不忍直视少女留恋的眼神。
秋波如水,含情脉脉,泪眼汪汪。
“畜生,畜生,那群畜生。你们一定不得好死,你们一定不得好死,老天怎么就瞎了眼,怎么就下瞎了眼睛!”
在一队修行者面前抢人,而且对方还是货真价实的军人!
三个普通人怎么在一队修行者面前抢人?
不过是白白的牺牲。
何其悲凉。
“这姑娘长得不赖啊。”
“兄弟们不必着急,一个个来。”
“大哥,我们先帮你把她弄干净吧”
“行!”
一群男人灼热的眼神,要将她剥个精光,眼睛里充满猥亵的念头。
漂亮的姑娘面色平静,没有惧怕到极致的麻木,没有不抱一点希望的绝望。
她仿佛置身事外,对周围的一切都不在乎。
第二天,动南城南方的小溪里多了一具浮尸。
遍体鳞伤的姑娘被糟蹋得不成样子,身上没有一寸肌肤是完好的,惨不忍睹。
一双清丽的眸子透着来自灵魂的倔强。
她平静的望着天,嘴巴僵硬的张开,似乎在期盼神怒雷霆的降临。
几天后。
“老大,任务完成,可我肚子有些饿了。”
“这荒郊野岭的,你去杀魔兽充饥?”
“我记得文卷上说,这片区域有一户逃避租税而深居山野的人家。”
“胡说八道什么呢?”
荒郊野岭有人,不奇怪。
问题是这片荒郊野岭的两侧都是凶名赫赫的魔兽森林,这户人家全吃熊心豹子胆了。
难道不怕被魔兽吃掉?
“你们看那不就是?”
将领朝着士兵所指的方向望去。
飘飘山雾里,朦朦胧胧之处,还真有一栋木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