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的在这儿!”
阿左眼尖,看着正要从他头顶飞过的王爷,便在林子下面拉长脖子喊他,可是都大喊好几声了,王爷都没要停下的意思。阿左满脸疑惑,眼睁睁看着王爷离他越离越远……
张瑶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抬手故意戳李应逢心口浅浅的伤痕,“喂喂喂,你下属喊你呢。”
“嗯?”李应逢停下来,歪着脑袋。
“你家下属,在后头喊你呢!听清楚了吗!”末了,张瑶星十分不爽的皱眉,随后又声嘀咕。
李应逢这才回头,垂眸,就见阿左身后跟着几个人手,边拨开这下面层层植被,边往这边跑。落地时,那上了年纪,又受零伤,经不起折腾的余昧便双眼一翻,晕过去了。李应逢将他甩给将士,让他们把他扛下去,带回官府。
“王爷,将士们已经抓到了不少跑到这山上呆着的村民了。”阿左跑到他身边,瞧着李应逢粘着泥土的俊脸,写满了他此刻不开心,再加上那皱巴巴脏兮兮的衣衫,阿左硬着头皮将一些细琐的事情告知他一遍。
李应逢点点脑袋,他还当真是这些百姓愚笨不知回巢穴看看,原来是被抓的七七八八了,看了眼周围,“即是白近修带你们来的,他人呢?”
阿左:“白大人啊,在山脚下呢。是上来怕帮倒忙。”
“本王知晓了。下山吧。”
“是。”阿左本想跟在李应逢身后,可是又见他跟张瑶星二人脸色都不大好,最近他察言观色的功夫长进不少,便挥手,带着将士去其他地方继续抓藏匿山中的百姓。
李应逢看着张瑶星,两人争吵确实是稀松平常的事,但向来都是张瑶星这嚣张跋扈之人先出手来招惹他,自己也是头一遭置身于这种进退两难之地,一时间,他想到了之前,自己不搭理张瑶星,那人便厚着脸皮往这边贴,他的气便消了一大半。
“那个……”
话还未完,张瑶星重重冷呵一声,仰着下巴,瞥了他一眼,从他前面路过。李应逢只得跟在她后面,两人一齐下山。
“王爷,您可总算出来了……下官有罪。”白近修瞧见李应逢出来立马上前请罪,那跟跟屁虫一般的杜巡,也立马走了出来。
“什么罪啊。”李应逢冷眼看着白近修。
“下官不该在时机不佳之时,给王爷那份地图,置王爷于危险之郑也不该,当时没劝阻王爷……”
李应逢现下没心情再看白近修演戏,直接打断他,“又是未来得及劝阻啊?白近修,你这盘棋,下得可真妙啊,在那洞口,连本王你也敢当棋子用。”
白近修表情惊慌,立马跪下,诚惶诚恐道:“下官不知王爷所言是何事啊。”
“好一个不知……”
阿左在旁边听得他家王爷所言,云里雾里的,虽与白近修所处时间甚短,但仍觉此人为人不错,想来是他家王爷误会什么了,“王爷,的深夜带冉达官府时,白大人一直在努力带人找寻黄金,未离开官府半步,是若找不到,您恐被牵连。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李应逢瞥了阿左一眼,阿左知道惹王爷生气了,立马闭嘴徒后面,“那我再告诉你一句,你走的匆忙,余昧还没死。”语罢,瞧着张瑶星闷声离开了,他也不再多言语,快步跟了上去。
待到李应逢走远时,白近修才慢慢站起,弓着身子拍着膝上尘土。
“近修哥!这可怎么办啊!咱们要在官府杀了那余昧吗?”杜巡着急的低声道。
“沉住气,你可别去动手坏了好事,他那宝贝儿子,不是还在咱们手上吗。回府后,你照着我的话去做就成了。”
“好好好!听你这么,我就放心了……”杜巡拍拍自己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