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严家以白鹰涧派人到赌坊捣乱为由,杀了白鹰涧两个账房先生,进而引起白鹰涧赌坊的反抗,捣毁了严家五号赌坊,这一举动,直接将严家现任家主严二爷激怒了。
严二爷带着数十位神河之境高手,将白鹰涧在南丰城的所有赌坊,全都横推了一波,杀了白鹰涧的人不下一百人!
“妈了个巴子,严家欺人太甚!”
白鹰涧,陈乔夫跳脚了。
“这是要干什么?是想宣战吗?不要以为他们严家有严氏那老贼婆,我白鹰涧便奈何不了他严家,惹恼了本座,本座驾着玄铁白鹰杀上他严家,杀他个鸡犬不留!”
玄铁白鹰,可是能匹敌神海之境的存在!
“掌门,三思啊!”
于长老连忙劝道:“或许,这正是严家想要看到的。一旦我白鹰涧主动跟其宣战,便是主动挑起战火的一方,到时候严家站在大义一方,联合其他家族、门派一起针对我白鹰涧,我白鹰涧便是双拳难敌四手……”
陈乔夫依然怒气匆匆,质问道:
“那以于长老你之见,该如何处理此事?”
于长老略一思索,缓缓开口道:
“此事,我白鹰涧必须要给出回应,不然便弱了我白鹰涧的志气,涨了他严家的威风!严家无礼在先,污蔑我白鹰涧派人到其地盘捣乱,方才以牙还牙。老夫已经让人查明了,那两个人根本不是我白鹰涧之人……”
“因此,此事分明是严家蓄意挑起争端,我白鹰涧决不能退,不然我退一步,严家便能进三步!但,战争乃是不可为而为之,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发起战争!红雨海有一句话,老夫觉得非常有道理打蛇打七寸!”
“严家的七寸在哪里?那便是铁币和魂灵!”
“严家现在缺铁币,非常的缺!那么,我们便切掉他铁币的来源……”
“难道,于长老认为,我们也要将严家的赌坊全都横推一遍?这跟直接开战有何区别?”
“不不不,老夫并没有说对严家所有赌坊动手”于长老连连摇头,捻须道:“赌坊,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信誉!”
于长老露出神秘笑容,“试问,如果一家赌坊没有了信誉,会如何呢?”
“那么,赌徒便不敢去玩了。”
“不错,正是如此!”
“可是,该如何毁掉严家赌坊信誉呢?”
“此事,老夫心中已有盘算……”
第二天,一道流言不知从哪儿传出的,说严家因为私自炼制禁忌之物铁人,花费了二十多亿个铁币,账上已经没有任何铁币了。
赌徒最怕的是什么?
最怕的是赢了钱,庄家不赔付!
仿佛为了印证这个流言,严家二号赌坊中便发生了一件事,一位老赌徒赢了一注高达一千万的赌注,但严家二号赌坊却声称该赌徒作弊,不但拒绝赔付一千万铁币,还砍了那老赌徒一双手,将其扔在了大街上……
“哇!严家做得太过了吧?不但昧了人家的赌注,还把人家的手给砍了,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看来,传言没错,严家真的没有铁币了,竟然连一千万铁币都拿不出来!”
“天啊,本来还想进去玩两把的,可是万一我要是赢了钱怎么办?会不会也被砍掉手脚啊?”
“走了走了,玩不起喽!”
“……”
一时间,严家赌坊门可罗雀,甚至有老赌徒走过门前,还不忘啐上一口浓痰……
“白鹰涧,找死!”
得到汇报的严二爷,顿时眼睛通红,“点齐人马,随本座杀光白鹰涧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