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秦盛想起一事,忙请示道:“大人说的是鸡头山闹事的那些人吧,其他人都好说,只是那许知义曾妄图伤害大人,却该如何处理?”好易hae
梁毓睨了他一眼,“他伤害到我了吗?”
“这……倒没有。”
“那不就结了。”梁毓摆了摆手,“让他该哪来的,回哪里去。”
秦盛深深看着梁毓,忽而弯了弯唇角。也是,这人对个人恩怨从不在意。那桩小事,也许对他来说,连恩怨也说不上,自己倒白操这份心了。
他对梁毓抱拳道:“是,末将明白了。”
方才议定,福全板着脸进来了,“各位大人可谈完了吗?何太医派我来请我家大人,今日的治疗还没做,汤药也还没喝呢。”
梁毓唯有苦笑着站起,对各位大人告罪,“怪我管教无方。只是,”他无奈笑着摇头,“我连一句奴大欺主都没法说,只能乖乖听命。”
“先生!”
梁毓看福全为着一句打趣急红了脸,忙安抚他道:“好好好,是我说错了,你是奴大护主。”边跟着他往外走,留下身后一屋子的笑声。
梁毓走到屋外,泄了强撑着的力气,立刻摇摇晃晃站立不稳。福全慌忙扶住他,跌脚道:“先生,您这是在熬着命啊!”
梁毓脸色雪白,额上虚汗阵阵,靠在福全身上,眼睛半睁半闭,闻言勾了勾嘴角,“别担心,还死不了。”
“您!”福全知道争辩不过这伶牙俐齿的先生,还是先把人弄回房再说吧,烂摊子留给何太医和顾大夫收拾。
梁毓房里,满是药香。他气息奄奄地靠在榻上,身上又扎满了针,全没了白日里神采飞扬的精气神,心脉弱得平躺着都上不来气,偶尔几声轻咳,帕子上必定见红。顾云谦已经气得连话也不肯跟他说了,只板在脸在外屋守着咕嘟冒气的药壶。
何敬平则坐在梁毓床边苦口婆心地劝,“你只说要我们保证你白日里行动如常。行,我们答应你,只是每日里只许办公半天,好让你早点回来服纾解的药。你倒好,每天不到太阳落山不见影子!今天还耗到月亮都出来了!”
他说着也渐渐来气,自己倒还罢了,顾云谦每日里为了给他配药,殚精竭虑,他都怕他熬出白头发了,偏那人毫不顾惜。
他怒道:“你明知这种猛药是以透支身体为代价,榨干你的精气。你这破身子经得起几日这样的耗。你不顾惜自己,难道也不顾惜关心你的人吗!”
小剧场:
福全:先生取笑我,伐开心!
顾云谦:先生欺负我,伐开心!
何敬平:小谦谦伐开心,偶也伐开心!
梁毓:难道不应该我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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