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伍实黑膛的脸抽动着,揪起陈氏的头发,一条接一脚踹了她的身上,“贱妇,容丫头就算是扫把星,也轮不到你来卖,你敢背着我做出这样的事情,以后是不是要上天了?”
秦容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秦伍实也不是个好东西,他才不在于她这个女儿的死活,他只是觉得陈氏的做法让他丢了脸面而已。
连她的亲爹都这么厌恶她,更不用说秦家上下。
陈氏嗷呜嗷呜地惨叫着,“我只是想撮合秦丫头和孙老大,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啊。”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秦容,“丧门星,是不是你伤了孙老大,你做的事情,想要让我来承担,门儿都没有。”
“是她,就是她踢伤了我。”孙瘌痢突然坐起来,指着秦容,恨恨地说,“要么赔银子,要么赔人,不然,我们孙家人不罢不休。”
这一牵扯,顿时痛得龇牙咧嘴,额头上冷汗直冒。
他不能人道,但有个女人在身边供他驱使也好啊。
里正秦伍华点头,“如果是容丫头踢伤的,自然要容丫头负责,谁做的事情,谁承担责任。”
秦家人纷纷附和。
如果能趁这个机会,把秦容踹出秦家,秦家人少了个丧门星,也是好事。
秦容心凉到了冰窟窿,却笑了,“孙瘌痢,我不知道你和娘串通一气要害我,我只当娘真心让我上山打野鸡补身子,你守株待兔,冒出来想要侵犯我,我踢碎你的作案工具,这叫正当防卫,如果你不服气,我们上县衙门去,看看县太爷是判我有罪呢,还是判你有罪?”
大伯不站在她这一边,好啊,那就走衙门。